同輩之中出手,冠氏小輩敗在人族之手,天庭又如何能出面,這不是自已打自已的臉嗎?要是在天庭試練,人族生靈敗在神族之手,神族又何時留過手?」
古月神王臉色不由微變。
天帝的話雖然說的好聽,實際上已等同於拒絕。
自神族天庭建立,一直高居九天,腑瞰天地,從來都不把下界的所有生靈放在眼中。除了理所當然的享受下界生靈的供奉之處,諸神又何嘗將下界的生靈當回事,更別說邀請下界生靈前來試練。
現在人族不僅做出了破除禮制的大變革,更是向神族敲響了警鐘。
可此時向下界生靈討這個人情,別說是天帝拿不下這個面子,就算是在場的諸多神族生靈也都拿不下臉面。
偏偏這個臉,還得有人站出來,下方陷入危關的神族生靈,卻是與在場諸神有着莫大的關糸。
「老臣願意親自下界一趟。」古月神王輕聲說道。
「只怕神王還是先不要下界為妙。」天帝輕嘆:「依朕所見,只怕就算是神王親自下界,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老臣自問與人族的那位有些淵源。」古月神王眸中滿是堅定。
此時那怕是面對的天帝,古月神王也沒有絲毫的退縮。
冠無敵是冠氏主脈的唯一血脈,而且冠無敵的父輩早已戰死在神魔戰場,若是這唯一的骨血有失,冠氏主脈便真的後繼無人了。
「神王請看,那位酒鬼道友的誅仙陣,有何特異之處?」
「不過是一些空間之道,這並沒有什麼特別。」古月仙王眸中漠然:「但凡只要修行到了仙王鏡,便可以自造天地,創出一方小世界。酒鬼道友的誅仙陣的確精妙,但這些手段對於老臣來說,還真算不得什麼。」
「那神王便再看看!」天帝輕嘆:「若是神王看清楚了,看明白了,若是神王還堅持要下界,那朕便也同意了。在場的那一位愛卿願意下界,朕也絕不阻攔。」
在場諸神,目光之中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先前司法天神僅僅一句帶兵下界,便已讓天帝暴發了雷霆之怒,此時天帝卻又說出了這樣的言語,豈不是自相茅盾?
諸神皆盡凝神靜氣,聚精會神的看着高懸於靈霄寶殿前的圓鐿。
那一道道神念掃過,一個個眼神里滿是疑惑之色。
無論從那裏看,這誅仙陣除了空間之道的造詣驚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特異之處。那一道道倒在血泊之中的身影,更是讓諸神睚眥欲裂。
「不對。」執法天神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天庭十秀沒有任何一個生靈入戰。」
「正是。」古月神王不由大急:「若是天庭十秀能出手,局勢也絕不至於如此被動。」
「神王,你這是什麼意思?」皓月神王不由勃然大怒:「你們調教的族中弟子不中用,難道還一定要讓神族所有生靈都搭進去?你們的眼睛只看到了神族生靈,難道你們就沒有看見妖魔二族和鬼門專門留下了九位強者嗎,他們的用心你們難道看不明白,當年吾顧門弟子若不是在神魔戰場之上為了救你們調教的那些不中用的東西,本族弟子顧莫言又怎麼會在神魔戰場之上飲恨?難道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諸神,就一定要看着神族真正有用的天才全部隕落,你們才滿意?」
靈霄殿上下,諸神都不由臉色發寒。
這位皓月神王的滔天怒意,卻是直接直指在場所有的神族生靈,根本沒有給任何生靈半點情面可言。
「陛下,要是顧門弟子失陷,老臣自是沒臉問責他人。」皓月神王眼中滿是滔天怒火:「人族有一句話叫做『人貴有自知之明,平日裏諸神不是任人唯親,後輩生靈不是一個個屬於天之驕子的絕世天才嗎?怎麼這個時候卻失陷於下界一群遠弱於自已的對手手中?老臣今日也想要問陛下一句,若任由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溫室花草進入神魔戰場,難道不會出現今日這般情況?那麼是不是要天庭十秀全部死光,才能如了在場諸神的意?」
「放肆。」古月神王不由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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