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洛川河的意思,行了禮便魚貫而出,離開了刑房。
刑房的門重重合上,內外隔音極好。
簡豐退到一旁,去水桶里洗了把臉,這滿面的污血,委實不好在丞相面前伺候。
「這世上要殺本相的人太多,本來也沒什麼,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我家長安受傷,所以……」洛川河捏起了泡在鹽水桶內的刺鞭。
他沖戲子笑了笑,「該你了!」
動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動他的長安,當初皇帝打了長安十板子,他這當爹的便憋了一口氣,如今正好能發泄發泄!
「呼啦」一聲起,刺鞭狠狠落下。
劇痛來襲,鹽水滲透傷口,快速往皮肉里鑽,那種滋味,真真是生不如死。
戲子仰頭哀嚎,渾身青筋凸起,他死命的掙扎着,奈何手腳皆被綁縛在木架上,他奮力的掙扎,也只是讓縛身的鐵索發出刺耳的碰撞聲,再無其他湧出。
「啊啊啊……」
洛川河冷笑,三鞭子狠狠甩下去,直接掛去了戲子肩頭半邊肉。
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隨手將刺鞭丟回鹽水桶內,洛川河仿佛出了一口氣,屏氣凝神的緩了緩情緒,天知道,當他看到洛長安撲過來為他擋刀的那一瞬,他內心深處的驚慌失措。
「洛川河,你不得好死,狗賊……」戲子仰頭嘶吼,滿身血紅。
洛川河倒是不在意,「本相是否會不得好死,你是瞧不見了,但是你的下場,卻是可以預見的!就算你不說,弒君之罪亦是掙脫不了,在太師府行兇,太師就是幫凶!」
「跟太師沒關係!」嘶吼過後,戲子再無氣力,整個人快速軟癱下來,全靠着鐵索綁着,才能繼續掛在刑架上,「要殺你的,是我……我也不是想弒君,我要殺的,就是你!」
洛川河當然知道,他要殺的是自己,只不過……他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好機會。
「不,你要殺的不是本相,是皇上!」洛川河冷笑,睨了簡豐一眼。
簡豐會意,不多時便有細弱的哭聲響起。
「戲班子裏,不只你一個戲子!」洛川河嘆口氣,轉身坐回原位。
打累了,喝口茶,委實心神順暢。
「狗賊,你不能這麼做!」戲子急了,「他們是無辜的,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洛川河挑了眉,「在本相這裏,壓根沒有無辜這麼一說!王!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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