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話,狐疑的打量着對方,他很是懷疑這個所謂的學生會幹部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怎麼看,怎麼不像啊?
要是一般的矛盾,矛盾的雙方是普通的學生,他還真的只會看看熱鬧就足以。
但,這一位高調的「學生會幹部」實在是太高調了,那嘚瑟的欺辱小女生的樣子激起了他這個學長的愛護之心。
何況,高牧就在上面,插上一手也絲毫不擔心。
「你是什麼人,學生會的事情你也敢插手。」
傘沒得手,竟然又出來一個見義勇為的男生,且看樣子還是個老生,濕發插隊男的不滿可想而知。
「我是什麼人,我和大家一樣,都是魔都大的學生啊?怎麼,是天太黑了,還是你眼睛不好看不清楚?」
大四的馬一鳴早就在高牧的運作下,通過關係幫他半道轉正了,所以現在的他是實打實的大四學長,硬邦邦的老油條一枚,對於讓他不爽的人不可能會有好聽的話。
哈哈哈哈……
「對啊,在這裏的都是魔都大的學生,老師可不會到這裏來吃飯。」
有認識馬一鳴的,眼見他出面了,很自然的隨身附和。
濕發插隊男的囂張,他們也是看的冒火,苦久已。
「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個老生了,我也不和你鬥嘴。這裏不關你的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則耽誤了事情,老生也不好使。」
嘴上說老生不好使,但事實上卻是明顯的雙標,和之前對新生的態度是不一樣的。
「哎呦喂,老生也不好使啊。就是不知道你是大幾生啊?」
馬一鳴在蜂馬速遞的副總上磨礪的時間也不少了,雖然看上去還是一副大學生的樣子,但私下的老練不是一般的學生能有的。
「不管我是大幾,我既然代表的是學生會,那麼問一個新生要一把傘就不是什麼大事。你不要把事情搞複雜了。」隱約間對老生還是有些犯怵,嘴硬的同時表露出撤退的願望, 所以緊接着轉身又看着那個女生,「叫你把傘給我,你沒聽到嗎?還不快點。」
幾乎是說完的同時,大踏步上前,就要伸手搶奪女生手裏的雨傘。
「咦,怎麼還帶上手的呀。」
馬一鳴側身一攔,站在了女生和濕發插隊男的中間,伸手指着對方點個不停。
一
直沒有說話的白小冰也是上前一步,和馬一鳴並肩站立,態度明確。
「你把她的傘拿走了,讓她們怎麼回去,這麼大的雨,難道你想讓她一個女生淋濕。」
女生幫女生說話,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出發點,這一反問,立馬獲得了圍觀學生的支持。
噓聲一片。
對於濕發插隊男欺負一個小女生的做法,盡皆表達不滿,特別是一些學姐更是出聲批評。
「她濕不濕是她的事,我用她的傘算是她的運氣,她應該感到高興。」
這臉皮完全就不是道理能打通的了,說的馬一鳴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反駁。
……
這些大約就是高牧收到的訊息。
眉頭是經不住的一皺,又是新生,又是學生會的,難不成今天是學生會和新生八字不合的日子嗎?
「好,謝謝你。」
知道再問也沒用,估摸這他眼裏只有學生會的人,並不知道馬一鳴和白小冰和他是一起的,所以話里話外多少有偏向性。
至於再問其他人,高牧早就沒有了興趣。
「不用謝,我還要謝謝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警惕性很高,依然在擺姿態,擺的高牧都懷疑自己在外人眼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隨便一點不好?有必要嗎?
「呵呵,過去的事不用再提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汴珅,大二,經管國際貿易01屆二班,我是……」
「停!」
高牧急忙伸手制止汴珅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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