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執的跟在她的身後。
「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只是、也只可能是普通朋友而已。」安意然呵止他,她覺得有些話還是要早說清的好。
她自認為對待他和別的同學的方式並無不同,但是他這副態度卻像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所有物一樣。
有話還是要早說清,省得他天天無端幻想了。
圖書管理,鉗蟹討好地說:「大人,您怎麼在這裏呀?」
「來找一個人。倒是你,怎麼又活了?」他盯着小螃蟹那兩顆花椒籽一樣的小眼睛。
「我也不知道,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女孩了。」看着自家大人和那妹子聊得還挺開心,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於是就沒敢說安意然的不好。
「大人小!」鉗蟹話還沒說完,槐稚已經發現了朝他揮拳的夏有意。
「小槐稚,下次要從背後偷襲別人的時候記得腳步輕一點哦。」
「夠了!不要再用這個名字稱呼我!」
「小、槐、稚。你我本是同一個人,你腦子裏在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怎麼,被她拒絕後惱羞成怒了?」
「既然我們是一體,你為什麼這麼見不得我好?明明只要你消失,我就一定能!」他聲音大到後面近乎失聲。
「同學,圖書館要落鎖了。」他向夏有意下了驅逐令。
雖說鉗蟹也知道他們本是一人,但是對那個殺死自己的小鬼還是沒什麼好印象。
所以他有些試探地問:「大人,為什麼你不幫他啊?」
「既然我來了,那她就還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幫他?」
他最了解曾經的自己是什麼德行,明明內心偏執陰鬱卻要表現的那麼陽光積極,但是他也太耐不住性子了。
自己只是輕輕一激他,他便被點燃了。
小槐稚不也是想犧牲他來換取自己的愛情嗎?那最後的贏家為什麼不能是他自己?
第二天再去督察部開例會,安意然和夏有意坐的位置隔了十萬八千里。
武盼盼叼着麵包進來,結果看見他們兩個人一個坐在最東邊一個在最西邊:「你們這是怎麼了,坐這麼遠?」
安意然說:「沒什麼,就是換個位置坐坐。」
昨天說完那些話之後,她越想越尷尬,但是並不後悔昨天做的決定。
於是她今天打算早點來,按照夏有意的性格,他平時都是和宿釗松竹他們倆結伴,每次都是姍姍來遲的姿態,這樣他們就可以完美避開了。
沒想到他今天來的格外的早。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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