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一頁一頁地開翻。
現如今,他所有的目光都已經聚集在了魔方的身上。
看了好一會兒的功夫,發現陶濤依舊還在這裏站着沒有走,他抬起頭。
「怎麼了?還有事情嗎?」
陶濤嘴角微微抽動,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
「獵狼受傷了。」
王梟有些好奇。
「怎麼受傷的。」
「依我從警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是被人打的!」
「他不是挺能打的嗎!到底怎麼回事?」
「我問了,他什麼都不肯說,也啥都不承認!」
王梟非常聰明。
「就獵狼這性格,他要是自己不說,別人誰也問不出來。」
「這樣,今天晚上下班,你偷偷跟着獵狼,看看他去哪兒!」
「獵狼可曾經是戰警大隊的戰鬥標兵!反偵查意識不是一般強,我跟不上的。」
「那你想辦法調查調查他和誰打架了!是誰能打贏戰鬥標兵!」
「沒有任何線索,怎麼調查啊?」
王梟也是犯了難。
「那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辦法!」
夜幕緩緩降臨,王梟打了一個哈欠,在他的面前,已經手繪了一張魔方的社會關係圖,他有些累了,剛好這會兒,外面有人敲門。
「烏木,在沒在?」
王梟趕忙收起手繪圖,以及周邊的案卷資料,這才把門打開。
王鍵培走了進來。
「幹嘛呢你,這么半天。」
「嗨,別提了,睡着了!開始迷迷糊糊的以為做夢呢!」
「晚上有事沒?喝點去啊。」
「好啊好啊,偶像想吃什麼我安排你!」
「就咱倆,哪兒都一樣,隨便吃一口,喝點聊聊天就行!」
王鍵培從車裏拿了一瓶老酒,兩人來到了距離警安局不遠的一處路邊攤。
幾個下酒小菜,兩人開始擼串,說說笑笑,互相試探。
酒過中旬,王鍵培岔開話題。
「這酒喝着怎麼樣?」
「偶像,實話實說,雖然沒啥名氣,但是是真好喝啊!」
「我家以前開酒廠的,這是我小時候家裏的酒,到現在,不說有五十年,也有四十年了,純糧食釀造的。」
「呵傢伙,我說這麼好喝呢。」
王梟又「喝」了一大口。
「偶像今天晚上來找我,肯定不會是單純的喝酒吧。」
「那自然不會,我是找你來算賬的。」
「算賬?算什麼帳啊?」
「你前幾天,再繡識大酒店樓下,砸了幾輛車。還記着呢嗎?」
「那不是砸車,是我抓捕嫌疑人的時候,懷疑他們車上有作案工具,所以要檢查,結果沒想到車上什麼都沒有!」
「你砸的是他們的車嗎?」
「當然了是了啊,李如毅親自指認的,這還能錯嗎?」
王鍵培舉起酒杯,笑呵呵的和王梟碰杯,跳過話題。
「你和孟敬認識的時間不長吧?」
「肯定不長啊,我來繡識區警安局才多久啊!」
「那有些事情,我就真的搞不明白了。你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
「偶像,您請講!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倆既然認識沒多久,那自然不會有太深厚的感情!可是你為了他還真的挺豁得出去的!又幫他看守照顧爺爺奶奶,又不顧危險暴力抓捕李如毅震懾蔡剛下屬,又砸車向我示威。按照常理,這有點解釋不通啊!」
王梟微微一笑,正要開口,王鍵培打斷了王梟。
「你想要說什麼我都知道,無非就是接到線報等等,省省勁兒,聽我說!」
王鍵培繼續道。
「你這麼做的唯一原因,就是為了幫助孟敬!與其他絕對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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