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來了一句。
重重壓力之下,沈添覺着自己已別無選擇,只能是一聲長嘆:「我確實老了,今後沈家的事我也管不了了,就隨你們吧……」他終究還是不忍心背叛與自己合作一場的凌厲,君子有所不為。
顧四竹倒是有些意外,他本以為在此等情況下,對方只有選擇合作,便低哼道:「看來你終究沒做出個明智的選擇來!」
「我倒以為沈兄的選擇最是明智不過了!」一個聲音突然從廳門外響起,打斷了顧四竹後邊的話語,也讓他和沈雲襄的臉色為之一變,後者更是下意識地喝道:「什麼人?」
要知道為了逼迫自己父親點頭,沈雲襄今日可是做了精心佈置的,早早就把忠於父親的幾名管事給支走不說,還讓自己的心腹守在外間院門前,再加上顧四竹帶來的幾名下屬,基本不可能讓人隨意靠近還無稟報。
可現在這聲音去偏偏從廳門外響起,外間卻無半點示警,這也太叫人感到不安了。所以不光是沈雲襄,顧四竹也神色一凝,身子在椅子上一挺,手已按在了腰間,擺出進擊的架勢來。
只有沈添,在一愣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已經聽出了這聲音來自凌厲,登時叫道:「凌老弟,你怎麼來了?」
「我自然是知道沈兄家裏出了變故,前來相助了。」隨着這話出口,李凌已在李莫雲幾人的護衛下,出現在廳門前,目光只在顧四竹的面上一停,便閃過了一絲殺意來。
卻說李凌在離開府衙後,本打算回客棧歇息的,結果半道上卻有安排在沈府外頭盯梢的手下跑來報信,說是那邊有變,有一伙人控制了沈府內外,還有個氣質不凡之人進入其中。
這個消息結合着衙門裏的變故來看,李凌一下就推斷出這是蔣巡撫為了對付自己安排的後手。所以他即刻便趕了過來,直接讓李莫雲和楊震他們出手,制住外間那些毫無準備的武昌官差——這些人做夢都沒想到來人會如此果斷,見面就下狠手,壓根連聲音都沒能發出來,就接連被打倒控制,然後李凌幾人就如入無人之境般穿堂過室,直達這邊談話的客廳。
事實上李凌已經在外頭聽了有一陣了,就是想看看沈添在如此情況下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來。要是他受不住壓力決定指證自己,當然也不會怪罪,但有些安排卻得重新佈置了。
好在,即便到了如此境地,沈添居然還選擇了站在李凌這邊,這讓他大為感動與歡喜,便不再繼續隱藏,直接出言現身。
顧四竹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到底還保持着一定的鎮定:「你就是凌厲?看不出來,你還有些手段。不過,這依然改變不了你的下場,巡撫衙門已經派人前來拿你,本官現在又有人證可指出你多有不軌,似是羅天教逆賊。你若現在束手就擒,或許還能在官府有所分說,可要是執迷不悟,妄圖反抗,這兒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凌老弟,你還是趕快走吧,趁着他們還沒有出動人手捉拿你之前……這是巡撫衙門不顧一切要拿你法辦了,就因為你壞了他們的好事……」沈添也跟着急忙說道,想要勸李凌趕緊離開。
面對這兩人的說法,李凌反倒大步走進了廳來:「我知道湖廣巡撫蔣貴勛想要對我不利,我還知道他已派了人去知府衙門,讓隨州府拿下我解送武昌呢。哦對了,那個人是叫賀奔吧?」
輕描淡寫的話,卻讓幾人的神色再變,尤其是顧四竹再沒有了之前的篤定,驚道:「你……你怎知道?你又做了什麼?」
「也沒做什麼,無非就是將賀奔及其下屬人等都給拿下了而已。不過你放心,我也沒難為他們,只是將他們關押進了府衙大牢而已。要說起來我也確實有些大意了,都忘了問一問他們是否還有其他同夥來隨州,幾乎都讓你成漏網之魚了。」李凌笑着搖了下頭,「幸好啊,我在這邊也有佈置,你也算是自投羅網了。」
就在李凌說完這話,想要吩咐拿人時,顧四竹卻先行動了。
他明顯覺察到自己的處境已很是不妙,雙方已然互換位置,所以不能再拖,只有拿下了李凌,才有籌碼翻盤。於是,瞧着李凌與自己只有幾步距離,便迅然騰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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