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靈和王沒有拐彎抹角,直言道:「得看陛下能賜予多少權力,大體上無法放權,可在一些小事情上,仍舊能為二位盡到爪牙的本分。」
「此事,我無法獨斷。」
宇文君輕聲言道:「可以理解,不過也得等到明日了。」
靈和王道:「既然來了,那便小酌幾杯。」
和宇文君不久之前已經喝過一場小酒,今夜同宇文君共飲的興致不高,異瞳王爺是想要和古澄好好喝上幾杯。
哪怕靈和王聞到了宇文君和古澄身上細微的酒氣。
古澄也聽出來了話外之音,含蓄笑道:「其實你知道,我不想和你喝酒,可這一次,看在宇文君的面子上,我可以和你喝幾杯。」
靈和王微微一怔,沉聲問道:「幾杯?」
古澄道:「看你的心意。」
靈和王大笑道:「瞭然!」
一聲令下,後廚那裏頓時忙活了起來。
靈和王看着古澄,意味深長的說道:「記得我們上一次喝酒,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你我都還年少。」
古澄直截了當道:「就不要回憶從前了。」
「一旦回憶從前,自然會有許多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被翻出來,到時候我可能會忍不住的打你一頓。」
靈和王臉色尷尬,不知如何回答。
宇文君咳嗽了一聲道:「如今大爭之世,眸光可長遠一些,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改變歷史走向,私人恩怨,可暫時放一放。」
靈和王微微點頭,也並沒有順着宇文君的話茬批判古澄格局小了。
萬一真的惹惱了古澄,一旦打起來,靈和王會吃虧。
對待直人,需得暫避鋒芒。
意氣之爭,對於政客而言,是致命的錯誤。
宇文君看向靈和王,思量了一番說道:「不如我居上座?」
靈和王聞言,頓覺有幾分道理,便和宇文君換了位置。
宇文君從容不迫道:「其實已算是鳩佔鵲巢,只不過形勢所迫,想來王爺是有肚量的。」
靈和王哈哈笑道:「殿下真會說笑。」
古澄裝作什麼都不曾看見,或者說不想細看。
宇文君盛讚道:「王爺的肚量,可將所有的委屈化作沉默,獨自消遣。」
靈和王瞥了眼情緒略微平復的古澄,訕訕笑道:「也沒那麼委屈,只是今夜,可能會多少委屈一下殿下,需要殿下來主持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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