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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第五倫王莽劉秀第696章 窗外日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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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懇求:「既然江東之兵不能動,荊州的馮公孫將軍,能出手麼?」

    雖然劉秀同意了其請求,但荊州那邊也好不到哪去,岑彭入蜀前,留了一半兵力駐紮南郡、江夏,提防馮異北上。加上荊州魏船開始裝備小型火炮,馮異連逆流去三峽堵其後路都做不到,只能在江陵、夷陵附近稍加騷擾,意思意思。漢軍在水上還能叫囂,一旦上岸,都被魏國優勢守軍擊退。

    馮異的小小支援,已無礙大局,八月中,噩耗從西方傳來:「馬援兵臨城下,公孫皇帝於成都殉國,丞相、太子欲保於南中,於大渡河口為岑彭堵截,悉數被俘……」

    「大成,亡了!」剛去完金陵,回到蕪湖的蜀使聞言,滿心絕望,竟投江而亡。

    而對鄧禹來說,這個消息,亦足以令他物傷其類。

    「魏軍目前尚無水上優勢,但已與我共大江之險。漢緣江為國,東西數千里,所敵者大,無有寧息。」

    「魏以北方十州之財糧,加上荊北巴郡淮南人力,第五倫只需數年,便能造得樓船戰艦千艘,水手數萬。若引巴蜀荊楚之兵水陸俱下,關中南陽之眾進臨夏口,中原大軍直指九江,青、兗、徐兵並會合肥、江東。以江東一隅,當天下之眾,勢分形散,所備皆急。若第五倫再令馬援,以巴、黔奇兵出吾空虛,襲擊荊南,一處傾壞,則上下震盪,以吾智力,已不能為漢謀勝機矣!」

    心急之下,鄧禹立刻令送蜀使回來的親信們,立刻趕赴金陵,將此事稟報劉秀,希望他再想想自己年初時的提議,「早做打算」。

    「對了,陛下最近在做何事?」

    鄧禹很關心劉秀的狀態,他就怕經歷一次次失敗後,劉秀意志消沉,那大漢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親信回答:「陛下近日在會友。」

    鄧禹皺眉:「會友?誰人?」

    「是位隱士,陛下尋訪了很久,此人頗為無禮,陛下卻不以為忤,還尊稱之為『子陵兄』。」

    鄧禹恍然大悟,想起一位故人來。


    「是他!」

    ……

    劉秀夢到,自己被第五倫踩在腳下,其足躡於腹上,第五伯魚臉上還露着猙獰的笑……

    「劉文叔,汝還不降焉?」

    等劉秀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後,見外頭天色才蒙蒙亮,打算起身之際,又發現肚子上,還真壓着一隻腳,這便是昨夜異感的源頭了。

    這是一隻佈滿老繭的腳,順着往上看,雖然其腿上汗毛因常年踩在水中而稀疏,但很顯然是條男人的腿,一個頷下長須的中年人,正與劉秀抵足而眠,至今仍然在酣然沉睡……

    劉秀頗為輕柔地捧起這隻腳,輕輕放在邊上,起身穿衣之際,甚至還不忘將薄褥蓋在他身上,這才躡手躡腳地走出屋子。

    連綿秋雨已經停歇,劉秀像往常一樣,踱步到偏殿處理政務,即便經歷了足以毀滅社稷的大敗,他依然頗為勤勉,數引公卿郎將,列于禁坐,把工作量安排得很滿,直到日仄乃罷。

    這期間,還有國師強華來奏報昨夜觀星的結果——因魏國兩路伐蜀,劉秀很關心那邊的情況,但因山重水複無法及時得知,只能靠觀測西方群星來判斷成家國運,聊勝於無——靠猜唄!

    結果強華竟憂心忡忡地報告說:「陛下,臣見客星犯御坐,甚急!」

    劉秀聞言哈哈大笑:「無妨,此乃故人莊子陵共臥,其足躡於朕身而已。」

    強華頗為吃驚,他、劉秀、鄧禹、還有那莊光莊子陵,是當初在太學時的同捨生,朝夕相處,後來自己和鄧禹都侍奉劉秀,做了大官。而出身吳會大族莊氏的莊子陵,當年同劉秀關係頗善,本應隨家族來輔佐漢業,至少也能混個大夫,得到富貴。

    豈料莊子陵聽聞劉秀南來,卻選擇離家隱匿,連其至親都不清楚他去向。

    劉秀思賢念舊,沒忘記這位老朋友,遂按照莊子陵的形貌在全國查訪。

    很快,他第二次得到音訊,說有一男子,披羊裘釣震澤中,劉秀認為這就是老友,遂備安車玄纁,遣使聘之,卻終究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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