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根據這隻言片語,她似乎想到什麼,頓時驚呼到,「姑娘,難道竇嬤嬤想要……」
容靜秋這才看向林安氏,發狠地道:「不要說,現在不能說,我要用這個置竇嬤嬤一家於死地。」
對,她不打算講什麼仁義道德,就連那未曾謀面的竇嬤嬤的兒子,也在她預定的死亡名單呢。
上輩子她錯過了自己的兒子,傷心痛苦了大半輩子,更因此一直懷疑自己,這個賬她要竇嬤嬤百倍千倍地償還。
她也要竇嬤嬤嘗嘗那種痛失愛子的痛苦,她要看她萬劫不復,不然她不甘心。
林安氏見容靜秋的恨意那麼強烈,心裏擔憂之餘,是萬分理解的,因為她也是一個母親,誰敢對她的孩子下手,她死也要拖那人下地獄,為母則剛,這是一個母親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姑娘,老奴會幫您的。」無論如何都要將竇嬤嬤這個想法給擊得粉碎,她也暗暗發誓道。
容靜秋點了點頭,吩咐侍女端水進來淨了淨面,然後又開始細細地謀划起來。
對,還有一個用意不明的淑妃,雖然不知道上輩子她有沒有插手這件事,但這輩子既然她冒了頭,那就別怪她到時候拉她下水,她倒要看看,她到時候如何自辯。
在做這件事之前,她秘密先給夏薇寫了封信。
很快,夏薇就回了信,表示會全力配合,讓她只管放手去做,到時候她一定要讓淑妃渾身是口也辯解不清,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竇嬤嬤母女按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卻不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容靜秋就要臨產了,容金氏哪裏能在定遠侯府里待着,她生怕女兒生產會有風險,早早地就到了九王府暫住,打算是全程陪女兒生產。
容靜秋看容金氏的到來,沒有說什麼,只記得上輩子她生產時,容金氏並沒有來,至於理由,可笑的是她到現在還記得,因為容靜冬生病了,她要照顧小女兒顧不上她。
這些讓人不快的記憶,確實該扔到爪哇國了,可心底還有一個小小地聲音在訴說着委屈,她只能一遍遍地告訴自己,母女緣份有時候沒到就是沒到,她無須再介懷。
「秋丫頭,可是這吃食不合口?」容金氏看到容靜秋邊吃邊皺緊眉頭,忙小聲地詢問,說來慚愧,她連女兒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對這個女兒,她似乎一直都在愧疚當中。
「沒有。」容靜秋淡淡地回應了一句,「可能是臨近生產了,甄太醫不讓我多吃,說是到時候不好生。」她隨便編了個理由。
容金氏看着女兒偏瘦的四肢和大大的肚子,對於甄太醫這番話有些許懷疑,她嫌女兒孕期內太瘦了呢。
可是,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話在女兒心目中估計是比不過甄太醫的,而她也不想再挑起母女矛盾,能這樣處着已經是夢寐以求了。
臨近產期,趙裕也跟着失眠,只要容靜秋動彈一下,他都會驚醒,然後久久無法入眠,大手輕輕地撫着妻子那凸出來的大肚子,希望孩子能儘快出來,不要再折磨妻子了。
竇嬤嬤的事情,其實馮得保也查出了不少事情,對於竇氏母女的打算他也能猜到一二,震驚加憤怒是免不了的,他是怎麼想也沒想到竇嬤嬤會打這樣的主意,這在他看來,是無法原諒的事情。
不過這事容靜秋跟他透過氣,那就按容靜秋想的那樣去處理吧,其實在他看來可以處理得更簡單直白,但一簡單直白就不能拉淑妃下水了,這樣一想還是妻子的處理方式更有意思。
但是,他還是找了個由頭將容嬤嬤的兒子調離了重要的崗位,這人現在變得立場不明,竇氏母女的打算,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參與,但不管如何,這人已經不能重用了。
為此,他甚至還向馮得保下了命令,必要時,可以除去此人。
當然,這些他沒有拿出來跟容靜秋討論,畢竟她快生產了,不能把精力用在這些事情上面。
容靜秋的精力都用在孩子和竇嬤嬤的事情上,已經很久沒有關注皇后那邊的舉動了,畢竟她正懷着孩子不用進宮請安,可以說許久沒跟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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