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既有喜意又有憂色,「同喜。」頓了頓,「我能懷這個孩子,也是多得九王妃推薦的名醫,這點我永遠都會記住。」
容靜秋笑了笑,沒怎麼回答這話,齊側妃記不記她的好,她並不在意,反正齊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恩將仇報她就偷笑了。
不過在蕭苓一家獨大的情況下,齊側妃還能懷上身孕,這說明太子對蕭家已是極為不滿,寧可讓齊側妃懷上身孕,也沒給蕭苓一個孩子,這本身就能說明許多問題。
東宮這裏遲早會成為一團亂局,她的心裏更為擔憂容靜季,若是能早抽身就更好。
「九王妃,那楊大夫,你現在知道他在哪裏嗎?」齊側妃試探地問道。
容靜秋睜大眼睛一臉無辜地道,「齊側妃真是問到我了,我又不是楊大夫的誰,如何能知道他的行蹤?」
齊側妃一懷上身孕,楊仲文就提出了告辭,但齊側妃不放人,哪知道這楊仲文卻在某一天不告而別,自此再也找不到他的行蹤,為此,她發了好一頓的脾氣,覺得這姓楊的真是不識抬舉。
她這胎懷的不是時候,太子妃蕭苓看她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一樣,她擔心孩子會有個閃失,正需要得力的大夫為她保駕護航,這楊仲文的不辭而別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從而懷疑上了容靜秋在背後搗鬼。
聽聞她來了東宮,這才不顧天氣寒冷出門來堵她。
「齊側妃要找人不該找上我,而是到楊大夫的老巢去尋找。」容靜秋給了個不是建議的建議。
楊仲文通過她早前安排好的渠道離開了京城,如今正四處行醫,天下之大,他有心躲起來,是真的不好找,別說是齊側妃,就算她要找人,只怕也是無功而返。
齊側妃得了這麼個答案,心裏頗為不悅,但想到容靜秋現在是郡王妃了,而太子妃越發囂張跋扈,她正要與容靜季打好關係,遂還是客客氣氣地與容靜秋道別,由兩個丫鬟扶着慢慢走回去了。
容靜秋看了一會兒她的背影,正要轉身離去,結果眼角瞄到不遠處的假山上,一身紅衣的蕭苓正眼神陰沉地盯着齊側妃離去的方向,她不由打了個寒顫。
蕭苓的目光一轉,看到了容靜秋,笑着與她晗首致意。
容靜秋點頭致意算是打過招呼。
兩人沒有交談,而是轉身各走各的。
容靜秋明白,在蕭苓的眼裏,有孕的齊側妃遠比容靜季的威脅要大得多,以前容靜季還有一個照顧皇孫的頭銜,如今皇孫到了蕭苓的手中,無寵的容靜季哪裏還有什麼威脅?
這麼一想,她的心鬆了松。
這回到容靜季的住處,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裏比起她原先的住處小了許多不說,屋子裏面還顯得有些逼仄,與以前的奢華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的眉頭皺得很緊,看到容靜季微笑着出來迎接她,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怎麼搬到這裏來了?」
「三姐姐別生氣,是我要求的。」容靜季忙道,揮手示意周圍的人退下,她拉着容靜秋到裏間去說話,並且親自沏茶招待她。
容靜秋進來,感覺到屋子裏頗為暖和,知道容靜季不若表明那般被苛待,這眉頭方才鬆開,「是不是東宮的局勢緊張,你為了避嫌,這才搬來這裏?」
「果然什麼也瞞不過三姐姐。」容靜季把沏好的茶水奉到容靜秋的面前,「太子當時也不同意,可形勢比人強,我若是再受優待,太子妃怕是要挑事,剛好我也想避她的鋒芒,遂主動到這東宮最偏僻的院子來,而太子也不來我這裏,正好兩相得宜。」
「六妹妹,這不是你該過的日子……」
「嗐,有什麼該不該的,我現在看開了,怨天尤人什麼用都沒有,還不如踏實過好這日子。」
容靜秋看到容靜季那心如止水的樣子,心裏萬分的難受,早些年因為她是傅姨娘的女兒,她是沒想過與她親近的,可如今,兩人比起嫡親的姐妹來說也不差什麼了。
「我看到皇孫到了太子妃膝下撫養了……」
容靜季擺擺手似不在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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