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的眉眼官司打得火熱,只苦了寧天魁一人,他這會兒直起子不是,不直也不是,再說他是真糊塗了,這容十七跟九皇子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他是半點也不清楚,但有一點他清楚了,那就是邀容十七逛花樓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這會兒他想起父親寧總督跟他說過的話,說他做事瞻前不顧後,有時候耍的滑頭非但不會辦成一件事,反而還會壞事,如今這情形就正應了父親當初批評他的話。
以前的不以為然,現在都化為深刻的教訓,因為,他發現這兩人都把他給忘了。
馮得保似笑非笑地看着這一臉苦相的年輕人,還是要吃點苦頭才能學會成長,所以也別指望他這老人家幫他出聲解圍。
寧天魁頓時比吃黃連還苦。
鍾義返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包廂里怪異的一面,不過在看到趙裕的時候,就一切都瞭然了,他正想為自家妹妹說些什麼,然後就看到趙裕舉起桌上的牌子朝舞台的方向亮了亮,這是競價的舉動。
他頓時皺緊眉頭,這妹夫想做什麼?當着他妹妹的面去拍下另一個女人的初次權,這欺人太甚,他氣不過地就想伸手去打趙裕,結果看到容靜秋朝他暗暗搖頭,他皺緊眉頭,到底沒有違背容靜秋的意思做出衝動的舉動,只是握緊的拳頭「咔咔」響。
趙裕回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他是讓鍾義來保護容靜秋的,不是讓他陪着她來逛花樓的,呵呵,這便宜大舅子果然不好用。
鍾義被看得頭皮發麻,這會兒完全被這年輕比他小的妹夫給鎮住了,要不是還記得要給自家妹妹撐腰,他肯定會後退數步才能穩住自己的心神。
容靜秋適時地出聲為鍾義減壓,「殿下,看,那邊包廂的肥老爺出價比您高了,您還不趕緊加價?」
哼,要氣人,她就看看誰先被氣着。
趙裕斜睨她一眼,論氣人的功夫,她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不是說要送我的嗎?小的等着呢。」容靜秋不把他氣死不罷休。
趙裕冷笑一聲,果然再度舉牌加價。
容靜秋的表情一窒,恨不得把他舉牌的手給剁了才舒服。
「不是說看上了嗎?」
聽到這氣人的話,容靜秋這回不跟他抬槓,而是咕噥地道,「都蒙着面紗呢,誰看得清楚她長啥樣,這讓人如何看上?不是你們一個兩個都說要送我,要不我哪會上心?」
要說氣人,她是真氣人,要說認慫,她有時候又很會識時務的認慫,這話趙裕聽得出來,她這是在找台階下,不但是給她自個兒找,也是給他找的。
容靜秋的眼角一直都在偷覷他的表情,看到他的表情和緩下來了,頓時知道有戲,說實話她之所以認慫,並不是爭不贏趙裕,而是她怕花錢,把錢花在這上面多冤啊,有這錢還不如多修一點水利改善民生,畢竟那拍價是一波還比一波高,她已是聽得心驚,第一次感覺到錢不是錢了。
頓時,她十分識趣地起身給趙裕倒茶,「殿下嘗嘗,寧兄說這茶是今年的新茶,價值千金。」
斟茶認錯,虧她想得出來。
他白了她一眼,不過還是舉起杯子輕茗了一口,算是把這事給揭過了,這才開口道,「寧公子平身吧。」
一直維持着行禮姿勢的寧天魁這會兒手已經酸得厲害了,聽到趙裕這一聲,頓時鬆了一口氣,遂忙謝過,小步過去,再小心地坐下來。
容靜秋覺得這寧天魁因為她經歷了一次無妄之災,心裏有幾分過意不去,忙給他倒茶,小聲道:「寧兄,喝杯水壓壓驚。」
寧天魁朝容靜秋投去一個感激的笑容,雖說驚險了一點,但也不是沒有收穫,眼前這九皇子妃的族兄顯眼跟他的關係親近了許多。
趙裕並沒有阻止容靜秋的舉動,而是看她給鍾義倒茶,又讓馮得保也過來嘗嘗新茶的味道,頓時把馮得保嚇得都說不出話來,看到這個情景,他頓時有幾分失笑的感覺。
幾人開始品茗,倒是把下面熱火朝天的拍賣會給忽略了過去。
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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