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還要再出自容家……」
「皇后那麼精明的人也肯?」二皇子就不太信這個分析,「七弟還是太年輕。」
「現在不是皇后肯不肯的問題,而是有人想要在背後搞破壞。」七皇子不遑多讓地表達自己的意見,「既然太子妃的位置空出來了,這上面可做文章的地方多了去,稍加引導,估計大哥還是能有收穫的。」
東宮並不是鐵桶一片,有女人的地方歷來就有爭鬥,兩位太子側妃必定不樂見再進新人,其他人想要分一杯羹勢必要插一腳,把太子後院弄得烏煙瘴氣,必定能拖太子的後腿。
正所謂齊家治國平天下,連家都不能齊,太子何德何能?
大千歲頓時面色平和了許多,對這個乳臭未乾的七弟終於正眼瞧了瞧,「過兩天讓你即將過門的媳婦過來與你大嫂走動走動,大家都快是一家人了,彼此也得多來往才行。」
七皇子頓時大喜,忙謝過大哥提攜。
京城裏的各方算計,於現在的容靜秋而言可以不用大加理會,再說她也沒這個空閒。
清瀾郡主哭過之後,就大嚷着要一醉方休,她只得捨命陪君子。
「你說,你要怎麼幫我?」清瀾郡主把杯中物一飲而盡,半邊身子都趴過桌面,與容靜秋面對面,就差扯着她的衣領追問了。
容靜秋知道她現在半醉半醒的,不過她還是認真地道,「這麼多年來,你狂追不舍,可有進展?」
清瀾郡主打了個酒呃,眼裏有幾分傷感地道,「未曾。」這才是最傷人的地方。
「大禹治水的故事,郡主可聽過?」
清瀾郡主點點頭,這個故事三歲孩童都知道,她怎麼可能沒聽過?
容靜秋起身扶她坐下,「堵不如疏的道理,不如我教你吧?」
清瀾郡主愣了愣,喃喃念着堵不如疏這四個字眼,人都有點發怔了。
容靜秋親自執壺給她斟酒,然後示意她看。
清瀾郡主看過去,只見容靜秋的酒壺一直倒,一直倒,杯中酒都溢出來了,她忙喊,「太滿了,都溢了……」
容靜秋依舊不停手,任由美酒從杯中流到桌面,再滴到地上,「你看,過滿則溢,你的行為就是這樣。」
清瀾郡主若有所思地看着容靜秋平靜的面容,半晌,方才道,「是我追得太緊了,他才逃的嗎?」
容靜秋不答,而是臉湊近清瀾郡主,笑道,「不如你來喜歡我好了。」
清瀾郡主愣然地看着面前這張雌雄莫辯的臉龐,眼睛閃了閃,她之前是一葉障目了,現在似乎有點明白容靜秋話里的意思了。
兩人正說着話,突然,門被人用力地推開,金三一臉着急地大踏步走進來,看到兩人靠得極近地飲酒,而且清瀾郡主臉蛋紅撲撲的,顯然已經半醉不太清醒了。
他皺眉上前分開靠得過近的兩人,不悅地看向容靜秋,「你幹嘛灌醉她?」
容靜秋沒答話,清瀾郡主就不客氣地一把推開金三,張開手維護新認識的朋友,「你要幹嘛?金三,不准你欺負十七。」
容靜秋在背後探頭朝金三無辜地笑了笑,「郡主心情不好,拉着我陪她喝酒,我哪敢不從?對了,金家表哥你怎麼過來了?」
金三原本有些着惱的面容,在聽到容靜秋發問後,看了眼打着酒呃的清瀾郡主,然後又忍不住道,「聽說容家大表妹病情加重了,我……」
他覺得是他的罪過,所以才急着過來找容十七問個清楚。
容靜秋正色道,「三姑娘的病情確實是加重了,金家表哥,你看你這事鬧得?」隨後就是尷尬的表情。
哼,金三休想心安理得。
聞言的金三果然滿臉都是擔憂和羞愧,若不是他沒經過深思就跑來給大表妹招惹來清瀾郡主這個麻煩,大表妹也不會病情加重。
清瀾郡主回頭眨了眨眼看着容靜秋,她不是好好地在跟她喝酒嗎?果然,這人就是會撒謊。
腦子頓時成了一團漿糊,她立即醉昏在容靜秋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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