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就你夫君現在的本事,若是連你都護不住,倒不如摘桂請辭,有何顏面立於朝堂?」
沈秋河心裏清楚,是他用計一步步的將喬故心困在自己的身邊,是他撬開了喬故心的心房,讓她患得患失。
可是,自己曾發誓不再算計,只憑心做事,那麼現在,便就是想要讓喬故心更好一些。
喬故心因為上輩子無子無女,這輩子才格外的小心翼翼。
打從懷有身孕後,喬故心也就赴宴一次,再有就前幾日踏青,幾乎就一直在這四方院中了。
可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生下孩子,肯定又得擔心孩子能不能長大,那麼孩子長多大是大?
他跟喬故心都知道,周茗是個人物,必然是有所打算的,這次進宮肯定不會只是單純的敘舊。
不過是個說話,沈秋河自認能護住喬故心。
再說了,朝中數顧舅父跟沈秋河拿權,喬故心出現在宴席上,本就天經地義。
便是皇帝,也應該有責任,保護進宮的命婦。
看喬故心沉默不言,沈秋河接着又湊了過去,「還是說,你心裏就這麼在乎我?」
「滾!」喬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這老不要臉的,如今是說這些渾話說的越發的不要臉了。
喬故心捏着信件,而後遞給沈秋河。
沈秋河拿到手中才注意到,這紙的下面凹凸不平,心思一動,舉過頭頂湊着太陽看了看。
上面清晰的能看到,「以命相求。」四個字。
「聖上準備,母子不讓相見嗎?」喬故心原想是,孩子一出來就要殺了她嗎?可又覺得,殺這個字太血腥了,便又換了個說法。
沈秋河搖了搖頭,「聖上並不是狠心的人。」
便是江洋大盜,都能秋後問斬,怎麼到一個婦人,聖上便就容不下這一時三刻了?
喬故心拿着信還看了又看,還是想看出是否還有玄機。
沈秋河怕喬故心勞累,乾脆將信奪走,「剩下的事便就交給我安排,你只管見人便是。」
「有勞了。」喬故心點了點頭,這般也好。
沈秋河辦事,皇帝都放心,自己還能不挑嗎?
沈秋河一聽這般見外的話,隨即將臉送到喬故心跟前,「只是說說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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