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柄想動戲子,人現在在沈秋河的手上,自然是要得到沈秋河的首肯。沈秋河不能明着說,可是讓王四去放人,肯定是可以的。
到時候,喬文柄想怎麼收拾還不是他說了算。
當然,軍營里可不是說內宅這種,你諷刺我一句,我諷刺你一句便就完事了,那是真的說砍頭就砍頭的地方。
喬文柄有的是法子,留戲子倆的命,可是卻讓她們,口不能言手不能書,想要將跟寧順候的一切傳出去,那是萬萬不可能。
侯府這倆兒子那叫個各有特色,喬文清是狀元自然是光明磊落的真君子,而喬文柄走了軍營這一條路,卻也是睚眥必報耍盡手段的真小人。
侯府內宅里翻了天,可是在外人眼裏,人家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狀元跟郡主自是一段佳話。
美中不足的是,寧順候摔出毛病來了,那也只能怪他沒福氣。
夫家看中郡主,郡主便就不是方克之人,只要人家夫妻和順,別人也只有眼饞的份。
用了午膳跟顧氏告別,分別的時候想要留句話給喬文芷,可看着她的滿眼的紅腫,卻又說不出口。
情深緣淺,無可奈何。
回國公府的路上,沈續皆只管趴在那睡覺。
這孩子是個聰明的,這兩日都沒怎麼見喬故心,該是知道裏頭定然有別的事,可是,大人不說他也不會問。
想着等他長大了,能頂起一片天來的時候,喬故心若是有事定然會告訴他的。
回到國公府,沈續皆便先去夫子哪了,休息了連日課業落下了,自然是要急着補上的。
「續皆這孩子,太懂事了。」回二房的路上,沈秋河還在那念叨。
越是這般懂事,越說明受的苦越多。
這人啊,哪有天生懂事的,若是一個人天真爛漫,越能說明她的生活過的越好。
越說一個人,聰慧伶俐,特別會察言觀色,說明經歷的事多了。
反而,更該讓人心疼。
喬故心應了一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馮家。」
想要說什麼,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沈秋河伸出胳膊將喬故心攬在懷裏,「兒孫自有兒孫福。」
誰能知道,會有這般變故,可人該往前看,喬文芷和離是往前看,他們重新在一起,也是在往前看。
喬故心推了一下沈秋河,「把你心裏的東西該扔便扔一扔,別想哄騙我跟你生孩子。」
大約是沈秋河提了一次,喬故心便記在了心裏,當個心事了,遇見事,忍不住就想到這邊了。
沈秋河沒有放開喬故心,只是身子笑的一顫一顫的,「大白天的,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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