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起抬頭朝沈秋河看過去,鬧的沈秋河動作一僵,就跟自己做錯了事情一樣。
手慢慢的放下,不自然的拽了拽衣裳。
「若我說打擾了,你就不進來了?」喬故心就看不得沈秋河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好像他真的很慫一樣。
既然他願意扮這個樣子,自己便成全他,沒事刺上兩句。
許是因為喬故心表現的太溫柔了,沈續皆也沒注意撲哧笑了一聲,嘴裏還說了一句,「父親母親真恩愛。」
「你那隻眼睛瞧見的?」
「你說的都對!」
喬故心和沈秋河同時開口,而後又同時的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
自然,喬故心是嫌棄,沈秋河是單純的看。
沈續皆在旁邊,笑容就更濃了。
喬故心彈了一下沈續皆的腦門,「笑,就知道笑,課業都背過了嗎?」
沈續皆揉了揉額頭,微微的嘟着嘴,「是,兒子這就下去。」
「快,莫要凍着自個,給皆哥兒拿上衣裳。」沈秋河趕緊指揮念珠追出去,心裏感嘆,自己果真是賢惠,操不完的心。
等着沈續皆跑的沒眼了,沈秋河回頭不滿的衝着喬故心翻了個白眼,「你瞧瞧你把孩子給嚇的。」
喬故心指了指外頭又指了指自己,「你怎麼瞧出他害怕來了?」
沈秋河哼了一聲,拿着自己的衣裳往肩膀上一搭,「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說完,竟然連頭也沒回的出門的。
留給喬故心的,又是一帘子的冷風。
喬故心氣的站了起來,抬手指着沈秋河的背影,「你再給我說一句!」
反了他了,有個孩子就不知道姓什麼了?怎麼,還能父憑子貴不成?
看着喬故心氣的口不擇言,念香念珠相視一笑,兩人都不吱聲,等着喬故心自己察覺。
外頭很冷,可是二房卻很暖。
沈秋河跑到書房裏,其實是因為忙尋個藉口離開,坐在椅子上覺得這麼走不太好,讓王四現在派人去外頭,這冬日裏買糖葫蘆呀糖人的多,讓人挑一家好的,排隊買點回來。
等着下頭人拿回來,沈秋河也沒看擺了擺手,示意下頭的人給喬故心送過去。
剛交代完,沈秋河突然腦子一閃將了又叫了回來,「夫人那麼大個人了,肯定不愛吃這些東西,你們給皆哥兒送去。」
而後手摩擦着下巴,笑的眯起眼睛,「但是要先送到夫人那邊,問問她這個時辰給孩子送這些東西合不合適?」
王四嘖嘖了兩聲,看着沈秋河笑成這般樣子,腦子只有一句話,有的人就是賤嗖嗖的,三天不打上房搬磚揭瓦。
等着將喬故心惹生氣了,又得將他好一頓收拾。
不過王四也沒吱聲,只是彎腰跟着送糖葫蘆的人出去,到了門口將人拉住了,「你知道,怎麼說話嗎?」
下頭的人指了指裏頭,這不沈秋河都交代的很清楚了?可看王四似乎還有話說,想着王四是最得沈秋河心意的,隨即彎下腰笑着問道,「王哥指點指點?」
王四點了點頭,「主子的事你請教我就對了,瞧瞧咱們主子對夫人的態度了吧?那可真是,放在心尖上寵啊。」
怕被沈秋河聽見,王四又將人往一邊拉了拉,「這糖葫蘆是主子給夫人買的。」
一聽這話,下頭的人一下子樂了,「那小的明白了,就是直接說給夫人就成了唄?」
王四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說你傻不傻,你要是直接說,人家夫妻還能有這種,暗送情誼的樂趣嗎?」
王四一點,下頭的人隨即點頭,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趕緊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看着將人唬住了王四滿意的點頭,「咱們夫人是個聰明的,你要多說幾遍,是主子特意讓先拿給夫人瞧瞧的,夫人這就明白了意思了。」
這話,還不能王四去說,免得神仙打架禍及到他。
下頭的人還對王四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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