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沒有到,再看一眼,還是沒有到。
一聲聲的嘆息,撒了一路,終算是到了宅子了。
王四騎馬走得快,喬故心到了的時候,王四已經領着府醫候着了。一眾人趕緊抬着沈秋河下馬車,喬故心還同上次一樣,只在外頭候着。
府醫看了沈秋河的腰,無奈的嘆息,「這外傷也沒什麼好法子,只能用藥敷。」
本來已經扭着了,還在那亂動,這下又加重了,瞧着那肉裏頭都有淤青了。
本來這天熱,外頭的大夫只開了外敷的藥。府醫可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那肯定不是能安穩的躺在榻上不動的主。
出來後,便同喬故心說,讓喬故心給做了一條護腰,這樣沈秋河能好的快些。
不過,這護腰多是皮草做的,這麼熱的天怕是會捂出痱子來。反正,這罪少不得受。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喬故心應了一下,只能是在皮草兩邊包上棉布吸汗,再在皮草上燒些個小洞透風。
本來喬故心要去看喬文芷的,被沈秋河這一耽誤,今個肯定來不急了,只能按照原來想的,明個再去。
「主子,那帶頭的錦衣少年。」出了院子,念香在旁邊小聲音的念了一句。
卻被喬故心暗自拍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念香不許再提,就當沒認出對方來。
對自己女紅的水平,喬故心心裏那是相當有數的,這護腰肯定不會是她親手去做,不過還是去開了庫房,親自從自己的嫁妝里挑了上好的皮草,來給沈秋河做護腰。
有府醫在這照看,喬故心也不用惦記着,次日一早便離府,臨走的時候也沒交代王四照看好沈秋河。
聽說喬故心一大早出門,沈秋河眼神微黯,不過想到喬故心昨日似乎就有事要走,為了自己才拖的今日,心裏便又歡喜起來了。
府醫除了給沈秋河用藥,還給沈秋河揉扭到的地方,雖說剛開始疼,可今日就覺得那個地方輕快的了許多。
喬故心到了侯府門外的時候,不想周茗的馬車也到了。
兩個人正好結伴而來,今個周茗妝容有些濃,喬故心心知肚明,估摸巴掌印還沒好,這是故意用胭脂掩蓋,便讓人趕緊為周茗撐傘,擋一擋這大太陽,免得出汗難受。
「將這東西拿開,我還怕曬?」周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卻被喬故心給按住了,「未來太子妃殿下,您就稍微忍一會兒成不?」
人家姑娘家出門,誰人不講究這些?
顧氏那邊聽聞周茗來了,趕緊親自迎接。
都沒顧得上同喬故心說話,得知周茗是來看望喬文芷的,親自將人送過去。
怕幾個小輩不自在,顧氏說了幾句場面話,就領着錦嬤嬤離開了。
周茗往喬文芷塌上一坐,手很自然的放在了喬文芷的額頭上,「怎麼病的都起不了塌了?」
試着也不燒啊。
喬文芷明顯動作一縮,有些不自然的避開了周茗的手,「就是覺得身子發軟。」
而後抬聲讓婢女拉了凳子來,免得周茗離着這麼近,將病氣傳給周茗了。
「晗香這眼睛怎麼了?」喬故心坐下的時候,抬頭正好對上了婢女的視線,怎麼瞧着眼睛紅的不像話。
就算是上火,也不能有這麼多血絲。
喬文芷趕緊掩嘴假裝咳嗽,「她這是擔心我,這兩日夜裏都沒怎麼睡。」
喬故心應了一聲,囑咐晗香讓下頭的人跟着她輪着,要是累病了誰人照顧喬文芷?
本來,這是一件極為尋常的事,可是喬故心轉頭的時候,突然看見晗香指縫裏黑呼呼的?
再來,似乎覺得這屋子裏的味道,同沈秋河屋子裏的藥味,有那麼一點相似?
周茗不知道這些,只感嘆,「文芷待人和善,下頭人也真心的心疼你。」
「不過今個聽你說話還是有氣無力的,我讓一會兒讓她們將宮裏指給我的太醫請來給你悄悄。」
一聽這話,喬文芷連忙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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