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發生何事了?」上官若離摸索着出了房間,扶着廊檐下的柱子,做出側耳細聽狀。
白青岩走過來,知道她看不見,依然抱拳行禮,道:「她在路上被人毆打,腹部還中了一刀。」
「啊?是誰,怎麼回事?」上官若離臉色十分難看,扶着柱子搖搖欲墜。
白青岩道:「那些人身手不錯,見有人來就逃走了,我們官差接到報案到的時候只有這丫頭躺在那裏。」
「傷的可嚴重?」上官若離蹙眉,一臉的緊張惶恐。
白青岩看她的樣子目露悲憫,嘆息道:「還好沒生命危險,在下已經請回春醫館的大夫處理過傷口了。」
上官若離倚在柱子上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勞煩你們把她抬到廂房去。」
對着低聲竊竊私語的下人道:「孫嬤嬤,你照顧一下秋菊。」
「是!」孫嬤嬤忙出來,引着兩個官差往秋菊的房間走。
上官若離對白青岩道:「請白捕頭去小花廳用茶敘話。」
白青岩淡淡一笑:「多謝大小姐,此為內院,我們進來已經是越矩了,就不進屋了。是秋菊哀求我們把她送到芷蘭小築。」
上官若離明白,若是經過肖雲箐的手,秋菊就活不成了,問道:「到底發生何事?」
白青岩道:「據秋菊口述她被四個彪形大漢人堵在偏僻的巷道里,想搶她手裏的包袱,她拼死護住,他們對她拳打腳踢,還用匕首刺向包袱,包袱正在她的腹部,所以也把她刺傷了。她大聲呼救,正好有人路過,幾個歹人許是怕人認出他們的長相就逃走了。有好心人報了官……」
「包袱里的東西呢?」那些人還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殺人,原來動的是蟒袍的主意。
白青岩擔憂的望着上官若離,道:「被刺破了,還染了血,我們不敢私自處理,報給了宣王府,宣王府里的莫問公公取走了。」
正在此時,莫問轉過垂花門走了進來。
白青岩神色一凜,蹙起了眉頭,輕聲提醒道:「宣王身邊的莫問來了!」
這損壞蟒袍,罪責可大可小,若是宣王給扣個藐視皇家之罪,滿門抄斬也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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