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遇到過幾個。」
陶姚有武力,但在她眼裏,那武力是不強的,遇上真正的強敵那就不夠看了,再說若是有二流子真想幹什麼,有的是手段可使,別到時候他們完成不了任務,回頭別說受罰,依公子對隱姚的重視程度,他們估計會連命都保不住。
「你先別問,我自有辦法。」
田大哥這人看外表是個老實忠厚的人,其實鬼主意最多,田大嫂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很快就什麼也沒問了。
翌日,陶姚起來的時候果然沒看到田大嫂夫妻倆在跟前打轉,她嘴角冷笑一下,隨後就將這事拋到腦後,暫時她也不想去看宅基地,等這對夫妻定下後再說也不遲。
跟衛嬌杏去忠爺爺家取羊奶回來餵小狼崽子,她再給了五個銅板忠爺爺老兩口,老兩口不想收,但陶姚硬塞給他們,最後端着羊奶就回來了。
等太陽爬高了一點,她這才與衛娘子往譚宅走去,現在再看這座前身是陶家宅院的屋子,她的心緒已經很平靜了,逝者不可追,來者猶可待,生活總得向前看。
譚夫人對於陶姚昨日失約一事,並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在聽到陶姚去鄰村接生,她還感興趣地問了幾句,陶姚笑着一一回答,譚夫人聽得很是入迷,畢竟陶姚以後還要為自己接生,她少不得要多關注一二。
指導完譚夫人練瑜珈,她沒有過多停留,直接就告辭回了衛娘子家中,下午時間就在默醫書中度過。
衛娘子還挺奇怪陶姚為什麼不去挑宅基地,但這話她不能問出口,不然就成了變相趕陶姚離開了,對於陶姚這半師半友的存在,她是巴不得她能在她家住久一點的。
只是,過了幾日,忙完父喪的陶春草上門來找她,這讓陶姚微微皺了皺眉,她對陶春草是完全沒有好感的,實在不想跟她再扯上關係,只是同村低頭不見抬頭見,陶春草有心要堵她,有的是機會。
這麼一想,她就直接就書房見了陶春草。
陶春草看起來似乎胖了些許,這讓她的臉色看起來更好一些,顯然是沒了方氏的打壓節制,陶春草的日子過得快活了許多,當然,也可能是吃得好了,才能直接反應到身體的層面上來。
「你有什麼事?」陶姚很冷淡的開口。
陶春草看到陶姚這表情,心裏不太舒服,好歹以前也在她家住了這麼久,這陶姚真是翻臉就不認人,內心深處對陶姚頗為不滿,但這回她有求於人,遂,只好面露微笑道「陶姚,你怎麼這樣啊?我們好歹也一起住了幾年……」
「我怎麼了?」陶姚不由得有些嗤笑出聲,「我跟你沒什麼交情,我想你是忘了那天我跟你說過的話,這年紀輕輕地記性不好,可不是好事啊。」
陶春草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陶姚的話對她是個威脅,可是現階段,她還不想與陶姚對上,畢竟她不知道陶姚手裏有什麼底牌,想到表哥方健與她說的話,她頓時深呼吸一口氣。
半晌,她才平復了心情,只是當她想說什麼的時候,看到陶姚不理她,繼續運筆疾書,她又氣得想要吐血,有她這樣待客的嗎?
「陶姚,你就不能放下筆聽我說說話?」她不滿地道。
「你要說什麼,我只給你一會兒的時間,要說快說,不說拉倒。」陶姚將毛筆放在筆架上,直接不耐煩地看向陶春草,實在是煩她這樣的人。
陶春草這回不敢再浪費時間拉關係,於是直接道,「聽說你認識京城高官人家,你給我表哥推薦推薦,如何?我表哥是有真才實學的人,若能得到貴人賞識,他的路會更好走……」
陶姚實在是想大笑出聲,這陶春草是什麼腦迴路?居然來找她給方健鋪路?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不過很快她就的反應過來了,陶春草再毒也只是個鄉下女孩,她的見識是有限的,這種法子不會是她的主意,能想出來的人只有一個,於是,她冷笑出聲,「讓你來說這些話的人是方健吧。」
這話是肯定句,表明她連懷疑都省了,畢竟第一世的時候,方健就是個削尖了腦袋也要往上流社會鑽的人,沒理由這一世他會轉了性子。
陶春草的神情窒了一下,方健的話還在她耳邊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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