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這個時候還厚着臉皮上樓去送行李箱吧。
易雲深走出電梯,就疾步走向自己的門口,伸出手在指紋鎖上按了下,門即刻開了,他推門進去,卻沒看到安瑾年。
「瑾年?」
他在門口喊了聲,同時快速的拉開鞋櫃取出鞋來換上。
沒有回聲,他又喊了聲「瑾年」,臥室里依然沒有聲音傳來,而走進臥室門,聽到裏面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原來在洗澡啊?
他啞然失笑,隨手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丟沙發上,很自然的走進去。
浴室門是關着的,但裏面沒落鎖,他很自然的皮帶抽了丟一邊,然後推開浴室門走進去。
或許因為安瑾年水溫開得太高,或許因為她在裏面洗得有些久了,整個浴室里煙霧繚繞,而她站在碰碰頭下正微微仰起脖子,......他用最快的速度快步走向她,在靠近她的一霎拉,碰碰頭的水灑在了他的頭上,順着頭髮流下來。
「瑾年,」他啞着嗓音喊她,手捧着她的頭,低低的呢喃:「想......想我了嗎?」
「想......」她的聲音好似帶着蜜糖似的粘稠,雙臂主動掛上了他的脖頸。
他一陣激動,本能的摟緊她,一個旋轉,脫離碰碰頭,把她放在榻榻米上,手指輕輕的撩開她額頭前濕漉漉的頭髮。
「瑾年,我想你......好想好想......」他的手指撩起她的頭髮,卻在看見她後勁時瞬間怔住,下一秒,直接後退了兩步。
躺在榻榻米上的安瑾年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佯裝驚訝的問了句:「雲深,怎麼了?」
「顧瑾瑜?」
易雲深剛剛還激情的目光瞬間冰冷無溫度,聲音也像冰山上的雪風一樣刺骨:「顧瑾瑜,你怎麼在這裏?
安瑾年呢?」
「我就是瑾年啊。」
榻榻米上的安瑾年站起身來,抬手來摸易雲深的額頭:「雲深,你怎麼了?
是不是太累了?
怎麼連我都不認識。」
「滾開!」
易雲深直接把她的手打開,轉身走出了浴室,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剛剛的碰碰頭的水給淋濕透了。
安瑾年心裏大驚,即刻快速的奔了出來,見易雲深正在脫身上的衣服,直接撲上去從後面抱住了他。
「雲深,我是瑾年啊。」
安瑾年的聲音帶做濃濃的委屈響起:「你怎麼了?
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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