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不,你先補償我一下?」
徐長青沒好氣的白了鄭茶姑一眼,瓮聲瓮氣道。
「咯咯咯……」
鄭茶姑笑的歡快如銀鈴,此時局勢的曼妙,也將她的真性情完全綻放出來,傲嬌道:「也不是不行嘛。看在侯爺您這麼懂事的份上,本小姐便寬仁大量,允許你等下不穿『龜公』小袍了。怎麼樣,本小姐大方吧?」
一聽她這話,徐長青臉都有些綠了。
怪不得這小娘皮這麼歡呢,原來,竟然有這種惡趣味在等着他……徐長青一時真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吊樹上打。
不過,轉瞬徐長青也有了主意,冷聲道:「不若,咱們再加個賭約吧。就賭你大兄如何?如果你大兄能夠進入前二百一十名,事情就算我輸,他進不了,就算我贏,如何?」
「這個……」
鄭茶姑星辰一般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踮起腳尖看着窗外,明顯在飛速權衡。
此時鄭森還是很給力的,始終處在第一集團。
而且,很穩健,看不出太多異樣。
究竟是一官大哥的驕子,自幼好吃好喝,鄭一官對鄭茶姑的教育都如此下血本,更別提是對鄭森了。
肯定也有不少名師教過鄭森武藝,鄭森的個人素質恐怕還要比普通的精英更甚一籌。
世界其實就是這麼不公平。
不論是古往還是今來,『二代哥』們或許紈絝,但綜合素養上,絕對是碾壓平民子的。
後世時,常有無良人拿『大強子哥』作為標榜,可他麼他也不脫光衣服照照鏡子看看,大強子哥是何人?那是何等天分?
那是宿遷高考狀元啊,直接進入人大這個頂尖平台!
單單是這一點,就能刷下多少人來?
所以,人,貴在有自知之明,要腳踏實地、扎紮實實的一步一步往前走。
縱然是大強子哥,在他踏上北上列車的時候,難道,就認為自己一定能做到後來的模樣嗎?
「你輸了,想賭什麼?」
這時,鄭茶姑乖巧的幫徐長青端來茶盞,儼然已經動心。
「鄭大小姐,咱倆現在誰跟誰啊,也不來虛的,你想賭什麼?」
徐長青故作憤懣的看向鄭茶姑,擺明着要找回場子。
「這個嘛……」
鄭茶姑眼珠子又滴溜溜亂轉,片刻,開口道:「侯爺,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小妹也不能不知趣不是?要是我贏了,以後,就算咱倆真成親了,你也不能干涉我,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沒我的允許,你絕對不能對我亂來!你必須對此發誓!」
「姓鄭的,你這也太苛刻了吧?哦,你以後.進了我徐家的門,難道,我他麼連睡自己的老婆還要求爺爺告奶奶?」
徐長青頓時『氣的』拍案而起。
鄭茶姑被嚇了一跳,但轉而卻更加得意,「侯爺,您消消氣嘛。孟子言,無規矩不成方圓。國有國法,家自然也有家規。您那麼多妻妾,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又不少,何必這麼較真嘛。再說了,如果我真嫁給你,那也不可能一直不讓你碰嘛。就看你成不成心,是不是真心對我好咯。」
鄭茶姑說着,眸子一片水潤,可憐巴巴、卻又充滿誘惑的看着徐長青。
「……」
徐長青一時也不得不佩服,這小娘皮,真的可以的,小小年紀,這畫餅的本事
,恐怕很多老油條都望塵莫及。
這是想吃死自己啊。
看徐長青艱難糾結的模樣,鄭茶姑芳心裏不由更為愉悅,恍如三伏天來了一瓶冰闊落,只覺渾身每個毛孔都無比舒坦。
她忽然發現,就算嫁給徐長青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只要能把徐長青拿捏住,她不僅可以完成家族的任務,還可以借着徐長青的名頭,過她想要的生活。
反正又不是不能離婚,到時候,若跟徐長青玩煩了,她再找個如意郎君嫁了便是。
「侯爺,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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