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凍三尺,怎是一日之寒那。
哪怕歷史上的南明能再多堅持幾年,恐怕,最後還是不是大清國的對手!
因為……這數年下來,華夏的國運,民族氣運,人心,早已經被輸乾淨了……
這時,軍政雙方還是沒有什麼一致,徐長青也懶得聽他們吵吵了,讓他們自己回去商議,先把手頭的事務把控好。
離開了會議室,徐長青又點了一袋煙,讓煙霧在胸腹中接連循環幾次,這才是好了不少。
此時形勢雖是危機,魯南、兩淮諸地,少不了又要生靈塗炭,但從另一個角度來思量,未嘗不是清軍已經急眼了,場面、臉面都不要了。
而且,更深層次上來算,魯南和兩淮被清理一下,反倒是更符合徐長青的利益,也更符合模範軍的戰略需求……
……
次日傍晚,清軍已經有先鋒抵達了海城之下。
率先過來的正是老對手譚拜。
他們人並不多,也就四五千人的規模,多是正白旗的精騎,一個個風塵僕僕,臉上多有倦色。
而且,明知道模範軍的熱氣球威力驚人,他們卻是渾然不懼,天女散花般分散在海城南部,完全把這裏變成了他們的牧場一般。
好在海城一直面臨戰陣威脅,主要核心設施都在城內,城外雖是有不少莊稼,但模範軍的夜不收早已經提前通傳回消息來,海城沒有一人被他們抓到。
徐長青得到消息後也第一時間趕來南城,近距離觀察着譚拜部的動向。
譚拜很快也看到了徐長青的帥旗,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
旋即,竟然直接帶着百多號奴才來到了城外兩里出頭的位置,幾乎就要逼臨紅衣大炮的射程了。
他嘰里呱啦的對身邊一個親隨奴才說了些什麼,這親隨奴才很快策馬向前來,直接衝到了城下,高呼道:「海城侯爺,我家主子爺讓奴才給您帶句話,血債,必須要用血還償!」
徐長青身邊,趙增金、張龍、張虎、紅娘子眾將頓時大怒,恨不得把這親隨奴才生吞活剝了。
徐長青卻是忍不住笑了。
此時此地,譚拜還敢如此肆意,又如此自信,便是徐長青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膽色了。
這也是之前說的『時代慣性』。
不把這些真正驍勇善戰的真滿洲除掉,就不算真的斷了大清國的筋骨。
片刻,徐長青笑着對王喜說了幾句。
王喜會意,大步上前,扯着嗓子大呼道:「下面的奴才你聽好了,我家侯爺也給譚拜將軍帶句話。久聞譚拜將軍驍勇善戰,文才武略耀於世間,只要譚拜將軍肯歸順我大明,平定滿洲禍患後,我大明必以王侯待之!」
城下的奴才被嚇了一大跳,半晌才是回過神來,忙急急拔馬就跑。
趙增金極為不爽的啐道:「大帥,您,您這是何故?這譚拜可是個雜碎啊,他的手上,早就不知道沾滿了多少咱們漢人的鮮血,怎能,怎能……」
趙增金說着,臉都憋的通紅,可想而知他的鬱悶。
對這種一根筋徐長青也懶得解釋許多,對旁邊的李岩使了個眼色。李岩自是明白徐長青的意思,忙貼着趙增金耳邊笑眯眯的低低解釋起來。
「噯?」
趙增金片刻也明白過來,嘴巴張的老大,卻是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這事情,還能這麼玩?這,這不是騙人嗎……
可仔細想想,如果真成了,好像就算是騙人也不是錯的……
這邊,譚拜也收到了奴才的回覆,頓時不由冷笑:「徐長青此賊,果然是滑不溜手哇!居然想策反爺我?!去,告訴他,讓他別做夢了,洗乾淨脖子等着挨宰吧!」
「喳!」
奴才趕忙急急又去傳話。
可看着奴才跑出幾步,譚拜的臉色忽然止不住陰翳下來。
他身為真滿洲,基本上是不可能被徐長青策反的,但是,那些漢軍旗的狗奴才呢?
越是想,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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