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都是老朋友,但大家早晚都是老朋友嘛。要是放在以往,老夫起來說幾句倒也沒錯。但今時不同。後日,便是長青與小女、與李家小姐成婚之日,那老夫就不能托大,說些沒用的了。咱們就單單說小女與李家小姐她們,這段時間苦心鑽研的這醬香美酒,海城老窖。老夫嘛,藉助地利之勢,已經先品嘗過了,也不怕諸位笑話,百般滋味在心頭啊。來,咱們先干一杯,一起來評價此酒,如何?」
吳襄說着,笑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吳爺豪氣!」
「吳爺真是老當益壯啊。」
吳襄的豪氣加幽默,桌上的氣氛很快放鬆下來,一片讚嘆,旋即便端起酒杯,忙是開始飲盡杯中酒。
然而剛喝了第一口,眾人便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便是吳三桂的臉上,陡然也變的猙獰起來,好在他畢竟非同凡人,還是強撐着把酒喝下去了,沒有丟人。
「咳,咳咳……」
但年輕的徐勝元,包括魏國公府、在蘇州擔任指揮使的那位徐長青的侄兒,以及鄭森,卻是沒有這麼好的底子了,直接咳出來,差點把酒都噴到酒桌上。
祖大樂、范永斗,包括唐通、馬科、王廷臣這些酒精沙場考驗的老油條,一個個面色也都是說不出的猙獰,許多都已經是老臉通紅。
鄭芝豹更是不斷的喘着粗氣,用力揉着肚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酒,太他娘的夠味了啊。
「我滴個親娘來,吳爺,這,這到底是個什麼酒?怎麼這麼沖?關鍵是喝完之後,又覺得說不出的香,我老王活了這大半輩子了,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烈,這麼夠味道的美酒啊!」
王廷臣才反應過來,嗓子眼都要冒火一般,胸腹中卻是難言的舒暢,忙是看向吳襄和徐長青。
其他人也忙看向兩人。
剛才稱讚吳襄豪氣,不過只是面子話,畢竟,在場之人,再好的酒,誰又沒喝過?
卻是從未想到過,徐長青這海城老窖,居然能烈到這種程度,簡直如火燒心一般,但喝完之後卻又說不出的舒坦。
吳三桂此時看向徐長青的眼神里,也滿是幽怨。
早就知道徐長青這小子詭計多端,可吳三桂沒想到,這廝就要成親了,卻連他這個大舅哥也敢坑。
徐長青笑而不語。
吳襄則得意洋洋的笑道:「諸位,感覺如何?」
吳三桂眯着眼睛道:「此酒有點意思,非同與我之前喝過的任何一種,純度極高,若是上市,別處不說,在我九邊區域,必定大賣。」
范永斗敏銳的意識到了商機,忙陪着笑討巧道:「吳爺,這酒,要賣多少錢一壇?若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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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多少,范某都願意吃下!」
一聽到范永斗這話,鄭芝豹就有點急眼了。
他們鄭家也是商人,范永斗能看出海城老窖的巨大潛力,他又如何能看不出?
甚至,常年跑海的人,比北地嚴寒天氣中的人們更需要烈酒驅寒。
然而此時,他卻又不敢說,畢竟,今晚這場子有點太大了,他們鄭家就算在東南家大業大,北邊這些老爺們,卻很難買他們的賬。
萬一貿然了,丟的可不是他鄭芝豹的面子,而是他們整個鄭家。
吳襄哈哈大笑:「老范,你個龜兒子的還真是生意蟲啊。但這事兒,老夫說了不算,長青說了也不算,這是李家小姐和我家三妹一起研製出來,你們要想談價錢,那得去跟兩位小姑奶奶談。」
「這……」
眾人都有些無言。
誰能想到,這種具有巨大商業前景,簡直是金娃娃一般的生意,居然不在徐長青的掌控中,而是在徐長青後宅的兩位嬌妻掌控之中。
「吳爺,那,那現在海城有多少存貨?」
范永斗已經有些急了,他跟在場眾人都是老熟人,跟鄭家也有一些生意往來,自然明白拿下海城老窖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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