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皇帝和朝廷的一大進步。
但就算周延儒發了狠,內宮他卻管不到,徐長青早已經通過李公公的關係,收到了許多核心。
「呵呵,我暫時也說不上,這次朝廷捂的太嚴實了,不過,咱們是來封賞的,皇爺和朝廷肯定不會委屈咱們的。」
就算知道內幕,這種時候徐長青又怎會透露,飄飄然便是過去。
吳三桂有些無言,但徐長青不想說,他也沒辦法。
祖大樂倒是想跟徐長青說些什麼,可連吳三桂都是沒能問出來,他也只能是閉上了嘴巴。
不多時,文官們入朝完畢,開始輪到徐長青眾人。
眾人都不是雛兒,一個個都很安靜,跟着引路的小太監,依次進入宮門。
徐長青也沒有多話,只是看着這高大的碧瓦紅牆出神,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已經是崇禎十六年了,這次入朝之後,再回這裏,那就不知道到底是何年了啊……
雖說馬上就要到清明,可早上的天還是有些冷的,尤其是到了皇極殿前的廣場後,老天爺似乎也要跟徐長青他們開玩笑,居然飄起雨來。
也幸虧今天不是傳統大朝,只有諸多高官入朝,否則,那些京城的小官僚們就得倒血霉了,感冒都是輕的。
一個個大漢將軍和小太監林立間,雨中的白玉廣場蕭瑟卻又巍峨。
因為沒傘也不能打傘,徐長青等人只能靠在紅牆的屋檐下躲避這幽冷的春雨。
便是京營的那幫大爺們也是如此,只不過涇渭分明的與徐長青等人分列兩邊。
但這破屋檐又能擋住多少雨,眾人很快便是被淋的七七八八。
徐長青也有些感慨。
倒是春雨,但淋在這碧瓦紅牆之間,卻更像是那最後的秋雨,這個龐大而又巍峨的王朝,到底要怎麼拯救,還能抗多久呢?
吳三桂等人都被雨淋的沒什麼精神了,一個個死死的縮在宮牆上,不知道在思慮些什麼。
這時,不遠處忽然有幾個小太監提着幾個大食盒,快步朝這邊小跑過來。
眾人都有些疑惑,有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
便是徐長青也有些皺眉。
誰這麼大面子,這明顯是送早飯過來了。
然而正當徐長青思慮間,為首的一個三十出頭的紫袍太監,在徐長青這邊掃視一遍,眼睛頓時便是一亮。
片刻,忙快步跑到徐長青這邊,恭敬的討好道:「您,您是忠義伯爺徐長青吧?」
「正是在下。公公,您有何事?」
徐長青一時也有些霧水,他一直想打通宮裏的關係,卻是苦於沒有門路,沒想到居然有人主動找上門來。
紫袍太監忙點頭哈腰的對徐長青討好道:「伯爺,奴婢李德勝,是李公的干孫兒,您還沒吃早飯吧?奴婢正好在御膳房和敬事房都兼了些小差事,見和諸位爺都還沒吃早飯,特地給您送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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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着,他忙是打開石盒,一籠籠熱氣騰騰的小籠包頓時露出來,還有一杯杯熱豆漿。
吳三桂眾人眼睛頓時都有些直了。
他們雖是在上朝前都吃了些東西墊肚子,可許多人子時就在宮門外候着了,天又這麼冷,卻又不能喝酒,一個個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
徐長青不由也高看這紫袍太監李德勝不少,原來是李公公的門人。
李公公之前便是對徐長青提及過,天子現在對他很信任,在宮裏的話語權也大了一些,但徐長青之前一直沒怎麼當回事,現在才是明白,宮裏的複雜,絕不遜色與朝堂,哪怕此時的司禮監早已經名存實亡。
「李公公,多謝了。」
徐長青也沒多話,重重看了李公公一眼,便是接過了食盒。
李公公能把事情做到這樣,儼然也是個極為聰明之人,恭敬對徐長青笑了笑,便是迅速離開,只留下兩個小太監,等眾人吃完了收拾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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