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就像是被掐住了嘴巴的鴨子,一個個目瞪口呆,想說些什麼,卻是根本說不出來。
他們雖然矯情,臭毛病很多,但是自幼便是寒窗苦讀,對詩詞的鑑賞都是沒問題的。
徐長青這兩句詩一出,他們自然明白,徐長青這首詩,到底該是什麼等級。
孔公子也有點懵了,不可思議的看向徐長青,真的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徐長青居然做出這種等級的詩。
原本,他根本就沒拿徐長青當做對手,但此時,孔公子後心都是滲出冷汗來!
這個不起眼的小子,有大才啊!
劉公子、左公子眾人,也都是不得勁了,充滿凝重的看向徐長青。
閣樓上,一水姑娘更不消說了,面紗下,紅潤的小嘴已經微微張開來,不可思議的看向徐長青。
她想過一萬種可能,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徐長青僅僅兩句詩,便是完全把她震住了。
她這時忽然想明白過來,號稱南曲第一人的顧橫波,包括已經衝出不少名頭的寇白門,被這個男人收入房中,絕不是沒有來由啊。
但徐長青這時吟了兩句,卻又故作苦思冥想起來,似乎在斟酌下面。
眾人此時心中都想知道下面,徐長青到底是什麼水平,一個個也都是急的不行。
但卻又不敢發出聲音,打擾了徐長青的思慮。
一時間,偌大的大廳內,簡直落針可聞。
徐長青心中有些好笑,甚至臉都微微有點發熱。
一首詩已經斬落兩個妞兒,這次再用同一首詩來,真的是有點不地道了……
不過,之前在明月樓時,這首《人生若只如初見》並沒有擴散出去,徐長青在此時用完全沒有問題。
但現在還需要繼續炮製下氣氛。
足足晃了幾分鐘,徐長青再次打了個響指,看向一水姑娘。
一水姑娘的美眸里此時已經有些幽怨了,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不待這麼吊人胃口的啊。
只得出聲道:「先生,您大才,還請繼續,一水洗耳恭聽。」
徐長青一笑,他等的就是一水姑娘這句話:「一水姑娘客氣了,那在下便繼續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靜。
死一般的靜!
當徐長青吟完這首詩,整個大廳內恍如變成了死地,所有人都是閉住了嘴巴,遲遲不能回神。
徐長青也不多話,只是笑吟吟的看向一水姑娘。
一水姑娘此時已經緊緊咬住了紅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
她之所以不如京城、南京那些大家有名,主要是因為她的底子擺在這裏,其實也沒想往這條路上走的太遠,否則,但凡她換個地方,聲名不會比寇白門這種等級的弱了。
然而,她從未想到過,這世間,居然真的有如此大才者,居然在幾步之內,便是做出這種等級的詩來!
她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性子,非常敏感,而此時徐長青這首詩,簡直就像是一把尖刀,直接深深刺入了她的心房。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半晌,一水姑娘終於出聲了,輕輕的重複了這句詩兩遍,貝齒幾乎要把紅唇給咬破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說要切題來作詩,此情此景,難道……真的如他詩中所言,如輪迴般?
一水姑娘一時簡直不能想像!
她如果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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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樣的事情,到底,還能不能再活下去……
恍惚中,晶瑩的淚珠,已經從一水姑娘的美眸中涌動出來。
見火候差不多了,徐長青一笑:「一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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