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女兒嚴肅起來,看到他們委屈的模樣,他心裏便是不忍,有皇后能教導他們,讓他們聽話,劉熙覺得也很不錯,看到天子走了進來,皇后還是保持那嚴肅的模樣,沒有言語,聽着小傢伙說完,這才開始訓斥道:「在別人面前,怎麼說自己阿父的壞話呢?」
「你阿父那般的愛你,你還在別人面前詆毀他?」
皇后也並不會打罵這些小輩,反而是與他們講道理,而她因為嚴肅,這些小傢伙還是會哭,劉熙在一旁等了許久,直到小傢伙撲到了他的懷裏,劉熙這才笑着哄着,「好了,好了,無礙,有阿父在呢,她不敢罵你的!」
皇后白了他一眼,沒有言語,直到宮女將小傢伙抱出去,劉熙這才坐在了皇后的身邊,低着頭,重重的嘆息着,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情不好,皇后有些擔憂的坐在他的身邊,撫摸着他的後背,溫柔的問道:「陛下,可是出了什麼事?」
「你可記得華太醫?」
「自然記得。」
「他曾說孝憲皇帝崩與一種頑疾,這種頑疾,很有可能父傳子劉懿似乎就得了這種怪病。」劉熙說着,呂后看着劉熙那悲傷的模樣,緊緊握着他的手,認真的說道:「陛下,華太醫不是有法子可以控制麽?陛下不要擔憂,會有辦法的,劉懿還年輕,一定會好起來的。」
劉熙抬起頭,看着呂后的腹部,有些顫抖的問道:「要是朕將來的孩子也是如此,朕該怎麼辦啊?」
「不會的,陛下,不會的!」呂后連忙抱住面前的劉熙,她初次感受到了這位天子的恐懼,初次感受到了他的惶恐不安,她心裏有些疼痛,緊緊的抱着天子,低聲說道:「陛下,孩子一定會健康的,如陛下一般聰慧,如我阿父一般的英勇」
「呂姬,朕想大力的培養這些醫學人員,朕想建設一個如同兵學那樣的府邸,就讓華佗來擔任主祭酒,讓他們來培養各種各樣的醫師,甚至,朕想在全天下開設官方的醫館,對貧困的百姓們,免費的醫治對於那些豪強,朕就將價錢定的死貴!!」劉熙說着,又撫摸着鬍鬚,問道:「可若是這樣,只怕國庫會」
呂后認真的聽着,笑了笑,問道:「有些時候,臣妾真的很開心臣妾的天子,乃是一位心懷天下百姓,前所未有的仁慈之君,他設立了濟民府,救濟天下的老弱孤寡,開設官學,教導那些貧苦百姓們的孩子,讓他們也能擁有仕途,給與了他們機會,而如今,又想要醫治全天下的百姓」
「陛下是一位心善的天子。」
劉熙笑着搖了搖頭,慢慢又擁有了昔日的氣勢,方才惶恐的模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自信的笑了起來,說道:「呂姬啊,大漢天下,天子只有一位,皇后只有一位,百官也只有幾百人,可是,這底層的百姓啊,卻是有足足幾千萬隻有這幾千萬人過得富裕,大漢才算是富裕,只有這幾千萬人吃得起飯,你我才能坐在這裏天下的關鍵,永遠都在那些多數人的身上。」
「這就是師君告訴我的道理,百姓富裕,則國家富裕,百姓勇武,則國家勇武,若是失了民心,誰都無法在這個位置上待太久」
呂皇后沒有說話,只是笑着,看向自己的夫君,眼裏都是在閃爍着星星,此刻的劉熙,是那般的迷人。
「皇后??你要做什嗚」
次日,劉熙剛剛起身,走出了慈樂殿,走進厚德殿,正要叫來太醫呢,齊悅卻連忙稟告道:「國家,龐統在宮門外等候多時!」,劉熙一愣,看來劉懿昨天就去找龐統了啊,劉熙點了點頭,說道:「你讓他進來!」
齊悅走了出去,劉熙皺着眉頭,思索起來,昔日,他讓龐統離去,就是因為他不認同龐統的看法,龐統制定律法,想要讓天下人平等,可是劉熙心裏卻對此不以為然,哪怕劉熙留下了魯肅,魯肅甚至還坑了劉熙與滿寵,可劉熙依舊沒有讓他們制定的新律法能夠順利的施行,反而是給壓了下來。
這些自喻為聰慧的大臣們啊,總是覺得應當對天下人一視同仁,無論是豪強,還是貧困的百姓們,都應該是用一種態度對待。
呵呵呵,對所有人的平等,就已經是構成了對弱勢的不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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