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着你,護着你,你可知道,你自打出宮之後,明里暗裏,保護你的繡衣使者,就已經超過了七十人,而他自己出巡,所帶的人手還不到四十!」
「你可知曉,你那東宮裏的人手,都是你阿父親自幫你挑選的,就連你的護衛,韓浩,史渙,那都是天子親隨劍師王越最為出色的弟子!」
「你為何那般的着急?這天下遲早都是你的,你又為何要傷你阿父的心?為何那麼迫不及待?你都未曾到立冠之年啊!!」
蔡皇后不斷的說着,劉獒陷入了沉默之中,看着面前痛哭的阿母,抱住了阿母,他低聲說道:「阿母,莫要哭泣,孩兒知錯,孩兒知錯我這就前往厚德殿,向阿父認罪」
他勸了許久,蔡皇后才停止了抽泣,劉獒朝着她再次大拜,這才離開了永慈殿,走向了厚德殿裏,走到了厚德殿的門口,韓門正站在門口,看到太子前來,連忙上前行禮,劉獒問道:「阿父可在?勞煩通稟一聲」,韓門連忙進去稟告。
稍後走了出來,讓劉獒進入。
走進了厚德殿裏,天子正坐在案牘前,神情格外的落寞,坐在那裏,皺着眉頭,一手扶額,劉獒走到了天子的面前,天子沒有理會他,只是看着身前的案牘,案牘上,則是關於貴霜戰事的奏表,其中清晰的寫明了所發生的各個戰役,敵我傷亡情況,還有些立功的將領姓名。
「唉這是董卓親自書寫的想要報告與我」天子臉上有些悲涼,他愁苦的說道:「朕的太尉走了,就這麼走了啊朕想好的司徒,太尉,全部都不在了」
「獒兒啊有一日,你若是登基為君,想重用誰人,便勿要遲疑,直接動用別到了最後,與我一般惋惜」天子說着。
劉獒點點頭,說道:「阿父,我知曉了。」
「嗯」
「阿父,我是來跟您認罪的。」
「哦?」
天子抬起頭,打量着面前的劉獒,劉獒本以為他會反問自己的過錯在何處,不過,大胖子並沒有這麼做,他笑了起來,搖着頭,說道:「不必多說朕也做過太子,朕明白你的想法,太子之位,是個可怕的位置總是讓人急躁,迫不及待,不過,等真正做到如今位置的時候,卻又會發覺那時的稚嫩無知」
「朕做太子的時候,也想多握些權力,也想跟阿父一般,讓百官敬畏,當年進行科功考核,朕便去做了監察官,說是去監察考核,也不過是去結交未來的大臣們罷了你做的還不如朕呢!」
聽到天子如此言語,劉獒也有些愣住了,不知該如何開口。
「不過,獒兒啊,你不用如此着急,這位子,遲早都是你的,沒有人能搶,朕給了你,那就是你的,因你長子之身,朕不與你親近,朕知道,這定是讓你心裏不安,早早謀劃,想牢固自己的位置,朕將天書都給了你,你還何須多此一舉呢?」
「孩兒知錯!孩兒這就遠離眾人,返回東宮,閉門讀書!」劉獒大拜。
「屁話,大漢太子,豈能閉門造車,整日將自己關在東宮,能有甚麼出息?當做的,繼續去做,不該做的,勿要觸及,這就好了」大胖子毫不在意的說道。
劉獒點了點頭,再次大拜。
「如今,你越是急切,往後,你便會越是懊悔苦啊」大胖子笑着說道,劉獒並沒有聽懂。
「好了,回去罷,這幾日,就不要動筆了」
劉獒點點頭。
在劉獒離開之後,天子便將袁紹,盧植,劉備三人叫了過來。
董卓逝世,打斷了天子心裏的謀劃,太尉之職,再次空缺,是要將西州的賈詡再次招回來麽?還是要另選他人,這些事情,天子心裏還沒有一個決定,就只能找來他們三人來共同商議,三人心裏也都知曉天子找他們的目的,坐在厚德殿裏,眾人便開始商討起來。
「我認為,賈公處於西州,西州初立,派往官吏,整治地方,都需要賈公親自為之,不好將他再次帶回雒陽來,在雒陽內,有着比他更加合適的人選,那人便是袁術,袁術長期從軍征戰,對戰事,他應當是相當熟悉的,何況,他如今免官在家」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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