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軍官最後所想到的事情。
只一個衝鋒,這座偏頭關外的堡壘就被韃靼大軍所攻陷,守堡軍士五十八人無一倖免,盡皆被屠殺殆盡。
而在此期間,小王子卻連腳步都沒有停,依然帶着其他兵馬火速向前。因為他知道,一旦烽火點起,就意味着前方的偏頭關必將有所防範,也意味着消息已然傳開,說不定周邊的明國守軍就會派兵趕來救援了。他必須抓緊時間,在短時間裏攻下偏頭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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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關內,縣衙之中。
隨着楊晨這一聲斷喝,那幾個正欲上前押走塔娜的軍卒手上的動作便為之一止,也讓董遷的臉色為之一沉:「楊典史,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維護這個女韃子麼?」
「我相信她是無辜的,她只是受人蒙蔽而已。還望董大人不要為難了她。」楊晨說着,還鄭重地給對方拱了下手。
「哈……事關長城安危,事關陛下安危,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現在居然又想要保這個女韃子,楊典史,你不覺着很是矛盾麼?董某職責所在,這一回是無法答應你了。來人,把她給我帶下去。」董遷卻根本沒有通融的意思,只把手一揮,就當即下令道。
楊晨的身子稍微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再阻止他們的行動,可是動作才剛做出,卻又停住了,目光直愣愣地看着門外的院子裏:「陛……陛下……」
其他人聽得這話,便也趕緊隨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去,正瞧見了在一堆人簇擁西大步而來的正德,只見這位一向和善的天子此時正滿臉怒容地看着自己等人,這讓在場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陣緊張,不知為何天子居然就龍顏大怒了。
在走進屋子,目光掃過在場眾人後,正德最後盯住了董遷:「董遷,你可知罪?」
「臣……」董遷有些恍惚,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只是愣怔地站在那裏,說不出話來。好在正德並不是個城府很深的皇帝,有什麼就說什麼,當即道:「朕剛才在外頭還覺着奇怪呢,以前你們這幾人無論朕到了哪裏都得跟着,就像生怕朕會被人抓了去似的。可今日,你,還你們……居然都沒有跟朕出門,這實在太也古怪了。果然,我這一回來,就知道了你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原來竟是瞞着我在此拿人。這麼好玩的事情,你們居然就敢欺瞞着朕,就不怕朕治你們個欺君之罪麼?」
這話說得在場眾人越發的驚訝,半晌都沒能從正德的腦迴路里轉過彎來。而他自己,則還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既然你們明知道這幾個韃子有問題,為什麼不早報與我知道,我也好親手把他們拿下!」
「陛下,這是微臣的主意,畢竟此事有些兇險,可不能讓陛下您冒此風險哪。」楊晨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皇帝大發雷霆竟是因為覺着大家瞞着他把人給捉了,這個天子還真是想法怪異呢。
「哼,你別想把所有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他們要不是有心瞞着朕會聽你的意思行事?」正德又恨恨地瞪了眾人一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個男女韃子又到底是什麼身份?是草原派來的奸細麼?」
楊晨的反應那是相當迅速,一見皇帝動問,便趕緊開口解釋道:「陛下容稟,這清格勒確實是受韃靼部小王子伯顏猛可派來,欲圖刺探我邊關情報,甚至行刺陛下的細作。可這位塔娜姑娘她卻是被冤枉的,她確確實實是有心來我大明示警,幫我們應付即將到來的邊患的。」
「楊大哥……」看着極力為自己分辯的楊晨,塔娜心裏最後的那一點怨氣也就消散了,雖然對方之前騙了自己,但那也是他職責所在,何況此事說起來也不算太冤枉,畢竟清格勒他確實懷有別樣心思。這麼一來,她倒是着緊起楊晨來,生怕他為了保護自己而被明國皇帝當成了奸細,只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又不好說什麼。
楊晨倒是沒有太多的顧慮,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讓眼前這個女子蒙受不白之冤,不然自己良心必然過意不去,所以便無所畏懼地回看着滿臉若有所思的天子,只等與之對話。
正德的目光在楊晨與塔娜身上來回掃視着,隨即一抹笑容就浮現出來,他已經明白了什麼。
就在他要說什麼時,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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