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觀音的圖,但這千手觀音卻不同於現下的這種女性觀音,是一副男性觀音。
邵宛如在玉慧庵里住了這麼久,也看過不少的佛經,知道在一些古老的佛經的插圖上的觀音都是男子,但眼下不管是庵堂還是佛殿,大家都塑造的都是女性。
也因此現下之人畫觀音基本上畫的都是女性觀音,她還從來沒有在佛經外的圖譜上面發現男性觀音的。
這幅畫普善師太畫的極用心,濃淡相和,色彩用的也極是流暢,觀音 雖然是個男子但同樣慈眉善目,一眼看上去便極讓人有好感。
「殿下覺得這畫有異?」邵宛如柳眉微微的蹙起,除了這男子的觀音扎眼一些,她還真看不出這畫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這原是普善師太留給你們府上的那位大小姐的,方才她派人的時候遇到了本王的人,本王的人把送畫的女尼打發了,把畫帶了過來,你倒是替本王看看。」楚琉宸的俊眸又閉了起來,漫不經心的道。
邵宛如心頭一動,普善師太留給邵顏茹的?
她其實心裏一直覺得普善師太似乎不似表現上顯現出來的樣子,清靜無力,而且一心修練,住到玉慧庵也這麼久了,她見過這位普善師太也就那麼幾面似的,聽庵里的女尼都說這位普善師太是整個庵堂里最苦修的。
若無事,絕不踏出她的禪房半步,既便是玉慧庵庵主相請,若她在頌經,也必須把經頌完再走,可以說任何人、任何事不能奪其心志,修道之心極是堅定,整個玉慧庵都找不到第二個如此堅定之人。
但她這樣的人竟這麼和邵顏茹投緣,竟然不惜耽誤自己的苦修時間,教習邵顏茹繪畫,是真的因為邵顏茹極會掩飾,才使得這位普善師太動了慈心,寧可耽誤自己的苦修,也要用心的教習邵顏茹?
據說當日邵顏茹在自己靜室的時候,普善師太是日日過來的,這裏面真的沒有其他因素在裏面?
「這畫,是要給大姐的?」想了想,邵宛如問道。
「給吧,留本王這裏也沒用,若你想看看,可以晚些給!就說本王之前忘記了,後來才送來的!」楚琉宸削薄的唇角一勾,淡雅一笑道。
「殿下,那我是第二天給她,就說晚上的時候殿下才派人拿過來的,是青兒接收的,因為太晚才第二天給她!」邵宛如想了想,試探的問道。
「你說明天就明天,若真的喜歡,可以不用給她!」楚琉宸稍稍睜眸看了看邵宛如,眸底瀲灩若水,有種讓她看不真切的溫和。
邵宛如的心頭不由的跳亂了一下,急撇開頭,「不給她是不好的,只是覺得奇怪,所以想看看,若有所得,必然報於殿下!」
她是真的覺得奇怪,這畫畫的極好,也極用心,但看這顏料的樣子、以及色彩潮度都可以知道這是一張新畫的觀音像,普善師太要進宮去,是太后娘娘的旨意,就算她想清修也不行,但這畫倒是奇怪了,匆匆畫這麼一幅是何意?
邵顏茹之前請她畫的?
既便是邵顏茹請她畫的,也不必太過匆匆,普善師太要進宮,邵顏茹若是想要,以後也是有機會進宮的,況且以邵顏茹的自傲心性,怕是覺得這皇宮以後就是她的天下,想從普善師太那裏拿一張畫也不是什麼難事。
既不是邵顏茹主動相請,那就是普善師太的意思,這麼急要在下山之前給邵顏茹,莫名的總讓人覺得有點什麼。
「殿下,那我拿了先回去看看!」邵宛如站起身來,拿着畫卷衝着楚琉宸深深一禮,這會時間尚早,她得好好回去查驗一番才是。
「去吧!」楚琉宸揮了揮手,這次倒是沒有難為她。
邵宛如轉身離開,但到了門口忽然停了下來,急轉過頭,發現楚琉宸正撐着頭看着自己,手有些不自在的握了握手中的畫卷。
「殿下,方才邵顏茹已經去見普善師太了,若見到了必也早知道這畫卷到了王爺的手中!」
「無礙,她見不到,本王的人在那裏!」楚琉宸笑了,清雅中透着閒適,當然如果那張俊美的讓女子都嫉妒的臉上沒那幾道紅腫的痕跡會更好。
邵宛如不無心虛的點頭,急忙轉身離開,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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