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點了點頭。
柳智慧靠着我,我兩都沒有說什麼話,感覺每次相見,都好像最後一次見面,生離死別一樣的。
可是,她的確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掛掉。
我看着她運動衣,還高豎着衣領,我說道:「把衣服脫了吧。不難受嗎躺下來。」
她輕輕搖搖頭。
我伸手過去,抓着衣領上下巴位置的衣服拉鏈,她急忙抓住我的手,不讓我拉拉鏈下來,我問:「難道裏面什麼都沒穿?」
柳智慧說道:「不是,不想脫了,你有女朋友了,我們就這麼聊着就好。」
我哦了一聲,手要抽回來,卻一個不小心,往她那邊摔過去,抓住了她的肩膀肩窩處,柳智慧一咬牙,然後忍不住一樣的叫了出來。
很疼的樣子。
我急忙抽回手,看着她臉色煞白。
她有傷?
我不管她,一伸手過去,把衣服拉鏈拉了下來,把衣服衣領拉開,她脖頸到肩窩到裏面的衣服里,被包紮着的一道長長的傷處。
我問:「這是什麼!」
柳智慧想要把衣服拉鏈拉回去,我不管她,把她的外套給脫下來了,然後看着她的傷處,包紮着好了的,但是看來,好像被人用刀一刀從耳垂下砍到了肩膀後面一樣。
我問柳智慧:「這算什麼。」
柳智慧說道:「傷。」
我說道:「被人砍的?他們找人砍了你了?」
柳智慧說道:「沒。」
我說道:「你說啊!」
看樣子,柳智慧面臨的危險,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危險太多了。
柳智慧看着我。
我說道:「說啊,怎麼呢。」
柳智慧告訴了我,她那晚跟蹤人,跟蹤到了一個小縣城,然後到了一個小旅館裏睡覺,結果,人家被跟蹤的人,發現了她,直接找人來圍了旅館,她從旅館的三樓窗口跳下車頂上,肩膀脖子這裏被外面的電線上的電線架子割到了。
當場血流如注,好在那些人追來的時候,她上了自己車,開跑了。
我抱住了她。
緊緊的抱住了她。
也許,真的一別,就成了永別。
我深呼吸一下,問道:「是不是現在就是最危險的時刻了。」
柳智慧說道:「是。也許一個疏忽,就是沒命。」
我說道:「你還在想辦法接近他,殺他,可是人家重兵把守,也要對付你,怎麼辦。」
柳智慧說道:「我已經除掉了很多個障礙,走到今天,就只差一步了。」
我說道:「其實我想勸你放棄,可以發展其他的勢力,然後等有一天,可以通過別的方式來解決了他。」
柳智慧說道:「等?等到什麼時候。」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例如可以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
柳智慧問我:「什麼程度。」
我說道:「做到了地盤的老大啊,或者認識更厲害的人啊,對付他什麼的。」
柳智慧說道:「太難了,太久了,別以為只有你會進步,他也會進步,他越是往上升,想要靠近他就越難。我們發展的速度,遠沒有他們發展的速度快。」
這話倒是。
柳智慧說:「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只能拼了。這是最後的機會。」
我嘆氣。
柳智慧看着我,用手摸着我的臉,她的手掌冰涼。
我也摸着她的手,說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柳智慧說道:「那就不要說。」
我說道:「我很擔心你。」
柳智慧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果真的死了,對我來說也是一個解脫。」
對,對她來說,的確是一個解脫,她的家人,都在天堂那裏對她招手,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上,這是怎麼樣的痛苦,全家被滅,只剩她一個,活着多麼的孤獨。
我說道:「別這麼想。」
柳智慧說道:「我知道你會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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