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聆聽葉霜那委屈的話語,他知道在這個世上,只有自己能看到葉霜最為軟弱,最為女人的一面。
手機的來電鈴音打斷了房間中的綿綿情意,看到來電的署名後,葉霜臉上的柔弱之態瞬間消失,「省廳的馮秘書長又打電話過來了,肯定是要問凌正道的事情。」
「那你就告訴他,已經把凌正道停職了吧,這麻煩讓領導自己去想辦法。」林建政滿臉輕鬆地給出了建議。
「也是,反正凌正道現在本來停職反省期。」
省廳馮秘書長,那絕對是東嶺省的實權人物,而且向來以強勢著稱,在他面前,下屬的副職們都沒有多少說話的機會。
不要被秘書這兩個字迷惑了,馮秘書長作為省委常委,那比一般副省長職位都要高。而且之前深得前任書記認可,可以說是真正的手握實權。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從東嶺省領導換屆後,馮秘書長手中的權力也是越來越小了,而且也已經到了快退居二線的時候。
但是要說到能力,這位省廳秘書長還是非常有能力的。可以說東嶺省近年來的經濟快速發展,馮秘書長是功不可沒的。
當然人無完人,馮秘書長最大的詬病就是過於強勢喜歡抓權,雖然他對東嶺省的新老班子一視同仁。可是作為一個關鍵人物,因為某些原因,他也是感覺自己越來越被忽視了。
特別是剛才成州市委書記葉霜那句,已經對凌正道進行了停職處理,至於人回不回成州,表示很沒有辦法的態度,很是讓馮秘書長惱火。
「這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嗎?誰允許他一個副處級幹部起訴省廳領導的!」掛斷了電話,馮秘書長更是氣的直拍桌子。
「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動不動就發火,也不管人家在背後說你是官僚!」馮秘書長的老伴搖頭嘆息着說。
「我怎麼就官僚了,我這輩子就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
馮秘書長氣憤地又說了一句,才回頭問來匯報工作的曾副秘書長,「老曾,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周氏集團的周影剛才幫凌正道,向省院發了律師函,說什麼省院如果不受理案件,就連省院一起起訴……」
「他們敢!一個商人也敢在東嶺省興風作浪,誰給她的權力?」
「馮秘書長,這事真的不好說,省里的幾位領導,對周影還是很重視的,畢竟她也是在臨山市投資了幾十個億的,所以這件很事不好說。」
「資本家!這就是資本家,這就是某些人縱容的結果!」
「還有一件事,是關於聽聲的。」
「聽聲,他怎麼了?」馮秘書長聽到這裏,不由皺起眉頭,他和老伴是老來得子,對於馮聽聲這唯一的兒子很是關心。
「有人在省紀委那邊,舉報了聽聲的一些問題,雖然只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可是不得不重視。而且聽聲和省電視台走的比較近,我也聽人說,民生新聞的偏實報道還是他授意的……」
「有這樣的事情?」馮秘書長聽到這裏,臉上再次露出怒色,「你跟我把聽聲找回來,我要好好問問他!」
「您也別生氣,畢竟都是捕風捉影的事,不過這件事你應該避嫌,不要過多的參與比較好。」
「不省心,我的這個兒子不省心啊!」馮秘書長嘆息着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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