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價錢的!
門農進來之後隨意的打量了一下,就把手中的一束鮮花交給了都佛,都佛看着自己手中的鮮花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他應該把這些話放在花瓶里。不過這種東西杜林的病房裏是沒有的。他想了想,隨後走進了洗手間裏。
「非常抱歉,不能第一時間過來看望你,你也應該聽說了……」,門農撫摸着自己受傷的肩膀,「我也遭遇了槍擊,這些可惡的黑惡勢力份子實在是太張狂了,等我恢復工作後,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掃清這些人,還西部一個安定,給所有受到傷害的人一個交代!」,他的話裏有話,門農認定不少事情都有杜林插手的份,他這句話其實說的就是杜林。
杜林也聽得出來,他沒有臉紅脖子粗的爭辯什麼,反而非常用力的點着頭,「不錯,門農先生你說的非常好,不過我覺得應該還要補充一點。」
「哦?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門農左右看了看,沒有椅子,只好繼續站着。
「官員的問題!」,杜林仰着頭笑眯眯的看着門農,「所有混亂的地方都有相同的特徵,官員們的不作為和瀆職為所有黑惡勢力提供了讓他們無限繁殖的溫床。如果解決不了官員的問題,就算你抓住了所有壞人,下一批壞人很快就會出現。這些壞人不是他們自己想要變壞,而是有些比他們更壞的人製造了這樣特殊的環境,逼迫他們變成人們心目中的『壞人』!」
本來是想要嗆杜林一下,沒想到反過來被杜林嗆了一下,門農立刻轉移了話題,「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這裏畢竟是我熟悉、工作的地方,如果有儘管說出來,你是客人,我一定要幫助你。」
杜林眼睛一轉,不去計較門農莫名其妙的向他示威的舉動,輕聲說道:「正好,我有一個麻煩希望門農先生能夠替我解決。」,在門農點頭之後,杜林把他這段時間的「遭遇」說了出來,「你知道我從西礦會那邊買了十座礦區吧?是的,是西礦會作為中間人和我簽訂的協議,但是這些礦都是屬於廢礦,已經被挖掘一空,它們一分錢都不值。很顯然我被騙了,而且還是西礦會這樣在西部具有權威性的組織的行為,我希望你可以幫我討回公道,給我一個公平正義的結果。」
門農一開始並沒有想要為杜林解決任何的麻煩,可是杜林把話題牽扯到了西礦會的身上時,門農突然間愣了一下。他現在雖然擺脫了人們對前進黨刻板的看法,讓前今天進一步的擺脫了血色黎明帶來的影響力,可同時也把自己變成了一根箭矢架在了滿弓的弦上。他必須做點什麼,才能夠體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能夠讓帝國高層真正的認識到他和過去的他,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西礦會下手,顯然是一個不錯的想法,這個帝國終究只是少數人的帝國,不應該出現西礦會這樣的組織,他們擁有了抗衡官方的實力,操縱了整個西部的礦產貿易,對西部三個州政府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如果能夠拿掉西礦會,至少能夠證明他門農心裏還是向着帝國這一方的。
沉吟了片刻權衡利弊一番之後,門農點了點頭,表情也變得認真了一點,「這件事我會親自過問,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沒有人,能夠違背法律還逍遙法外,沒有人!」
杜林咧着嘴齜着牙笑道:「是的,沒有人。」
目送門農離開之後杜林很想笑,他挖了一個坑,然後有人跑過來問他,這個坑能跳嗎?跳下去會摔死嗎?
然後杜林告訴他,這個坑可以跳,不僅摔不死下面都是好東西,於是這個人就跳了下去。
門農剛走,都佛就捧着一個垃圾桶走了出來。白色的垃圾桶有綠色的描邊,看上去給人一種乾淨的感覺,但是現在這個垃圾桶變成了花瓶,門農送的鮮花就插在裏面,「怎麼樣?好看嗎?」
杜林很認真的審視了一下,「好看!」
第二天門農就出院了,他現在渾身都是幹勁,沙普克把他逼到了懸崖邊上等着他轉頭,但是他直接跳了下去。看上去是一條死路,但是鮑威爾的一通電話如同把他又救活了。新黨願意接納他,對他來說是目前最重要也是最需要坐實的一件事,他深知在考慮是否在必要的時候自己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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