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賀沉深整個人一下冷了下來,他毫不猶豫的抽出她的身體,喬念一時狐疑,她轉過臉看着上方的男人,他臉色已經褪去方才的欲,此刻全身都透着森冷。
他勾起嘴角,嘲諷且譏誚的勾唇,「所以今天床上這麼配合我?就是為了找我要錢給別人?」
&可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喬念還是一個聖母。」
惡毒的話毫不留情的從他嘴裏說出口,「既然你覺得跟我上床可以要錢,那我們以後不如規定下,上一次多少錢?這樣你也能多掙點怎麼樣?」
————
喬念的整張臉都慘白慘白的,如同塗了一層白麵粉般沒有半點血色,她緊咬着下唇,這個男人總是能夠在任何時刻,隨便一句話便能讓她整個人如墜地獄。
或許在他眼底,他們從來都是這種關係,銀貨兩訖,明明方才兩個人才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可是此刻她全身發涼,如同墜入冰窖般冷的顫抖,方才還帶着旖旎的氣息,在此刻散的乾乾淨淨。
喬念想要說什麼,卻到底沒有開口,半低着頭,垂眸,看在賀沉深的眼裏,卻似乎成了默認,他冷哼一聲,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喬念了無聲息的躺在凌亂的床上,心底亂成一團,她聽着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她睜大眼沉默的看着房間的某處,視線凝固在床頭的鏤空藤藝燈罩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接着聽見浴室門開的聲音,喬念只貼身穿着一件絲質睡衣,微涼的貼着皮膚,身體某處仿佛被狠狠的捅了一個洞,有冰冷的寒流湧入身體深處。
喬念啞然的看着他已經換了衣服,那模樣顯然是要出門,她心口哽塞,沙啞着開口問道:「你還要出去?」
賀沉深眉頭輕抬,嘴角含着一抹似有似無的諷刺,他停住腳步在床前停住,用手摸了摸她臉頰,明明是親密的動作,說出口的話卻仿佛能將人殺死般尖銳,語氣譏誚,「今晚伺侯的不錯,錢我讓人打給你。」
喬念一張臉霎時更蒼白了幾分,鼻尖的那股酸澀生生的逼迫的險些眼淚涌了上來,她只能緊咬着唇,將那股酸澀給逼下去。
隨後仿佛一股風拂過,賀沉深已經出了門,接着便是門被摔上發出的劇烈震顫聲。
喬念無力的躺回床上,房間裏似乎還殘留着他離開時的那震顫,她將自己埋在被子裏,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
——
周末的時候沈瑞希從家裏趕回宿舍,同寢的幾個室友正聚在一起看電影,電影的女主角是目前正火的一線小花旦周若欣。
電影是去年上映的,當時的年度票房冠軍,極具話題性,其中一位室友說道:「周若欣的男朋友是誰你們知道嗎?」
&誰?」
&沉深啊,賀遠集團的東家。」
沈瑞希本對這些八卦沒什麼興趣,誰知道有一個室友拿了一本娛樂雜誌的某期刊,翻出其中一張圖片遞給大家傳閱,沈瑞希看到照片裏那個熟悉的男人時,心底十分驚訝。
她下意識的說道:「他不是結婚了嗎?」
其中一個室友開口諷刺道:「現在的有錢人,結婚算什麼?私生子一大堆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是就是,這賀沉深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過話說回來,周若欣當初能走紅,可是他一手給捧紅的,這些年賀公子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倒只有這個周若欣一直能留在他身邊。」
沈瑞希咬着唇,眼神落在照片裏英俊的男人身上,她突然回憶起那天兩人在同一車廂的場景,強烈的男性氣息,英俊的眉眼,強大的到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
這是一個天生能讓女人激起征服欲的男人。
喬念在這樣的安撫下,竟然奇異的平靜下來,男人寬厚溫暖的手掌移到她的腹部,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喬念閉着眼仍舊裝睡,過了一會,賀沉深越發得寸進尺,一隻手捏着她胸前的柔軟。
她就算是忍者神龜,也不可能在此刻還能當作毫無反應,她抗拒的扭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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