劑產婦不能隨便注射。會有後遺症。」
「那就讓承歡這麼硬扛着?」
「是了,只能硬抗着了。」
葉承樞臉上閃過一絲心疼,卻沒有再多說。對男人來說,這是個高興的事兒。對女人來說,生孩子只有無盡的痛苦與疼痛。什麼喜得麟兒的幸福,那都是坐月子之後的事情了。
每一個孩子能降生到這個世上,都是母親受盡了苦難的結果。
「特助,您沒事的話,我跟您匯報點工作?」
葉承樞笑笑,「我就知道,你不是純粹過來幫忙的。說吧,什麼工作?」
白晶晶從皮包里拿出幾疊文件遞給他,「昨天您走的早,好幾份文件趕着您批閱呢。這都是今天一早就要下發下去的,很緊急。我知道在醫院一準兒能找見您,便早早過來蹲守了。」
蹲守?
這個詞兒讓葉承樞挑了挑眉頭。
白晶晶總是能把一個根本不合適的詞兒,用的特別恰當,而且還很生動。
極富感染力。
這是一種語言天賦,其實相比於做私人秘書,白晶晶更適合做外交官,在談判桌上,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白晶晶的實力才是。
這一點葉承樞倒是有意無意的跟白晶晶提過一次,不過白晶晶很明確的表示,對於事業她是沒有任何野心的。如此盡心盡力的,也不過是為了報恩。
如此,葉承樞也就沒有再提起過。
他接過文件,又接過白晶晶遞來的鋼筆,飛快的批閱着。
在醫院裏辦公,也只有日理萬機的葉特助了!
追老闆追到產房門口,也只有白晶晶秘書了!
所以有句老話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有什麼樣兒的老闆,才會有什麼樣兒的下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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