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全身縮成一團,漱漱發抖。
另外一個男人一把捏住里李允馨的下巴,惡狠狠的罵道:「你是不是小姐不重要,我們老闆看上你了,那你就是小姐…」
「乖乖的聽話,去把我們老闆陪好了。我們放你回來。」
「不然你就別想活着走出這個酒店。」
說着,男人就拿着煙頭去燙李允馨的手。
李允馨嚇得趕緊縮手,另外一個男人則趁機抓住李允馨的頭髮拖走。
李允馨尖聲大叫着救命,頭髮被拽在男人手裏,身子不停掙扎着。無助的哭泣。
金銳走過去,正好遇見兩個男人拖着李允馨過來。
「放開她!」
金銳站在兩個男人身前,淡淡說道。
兩個男人都是一米八幾的壯漢,哪把金銳這個骨瘦如柴的病秧子放在眼裏。
棉服男人指着金銳叫道:「小子,你混哪的?這裏沒你的事。別管閒事,給老子滾開。」
李允馨扭頭看見是金銳,先是一愣,眼睛裏忽然冒出一絲驚喜。
顫聲叫道:「金銳歐巴,請幫助我,請救救我,我…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金銳輕聲說道:「你們的同學呢?」
李允馨哭着說道:「都去看焰火燈會了,我身體不舒服,就提前回來了。」
金銳冷冷說道:「放開她!我不想說第三次。」
另一個大漢凶神惡煞,光頭禿頂,頭上還有一個長長的刀疤。
指着惡狠狠的叫罵:「你特麼是不是找死啊。你知道這是誰的酒店嗎?」
金銳淡淡說道:「黑酒店。黑老闆。」
那大漢當即怒了,上來抬手對着金銳就是一記重拳。
金銳反手一扭,一腳直踹。
那大漢就跟個氣球似的彈起來,身子飛出欄杆,重重從六樓落下一樓。
「呯!」
一聲悶響傳來!
剩下的棉服男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慌了神,急忙趴在欄杆往下望。
只見自己的同伴已經躺在一樓空地上一動不動,鮮血慢慢流淌出來。
「老三——」
棉服男人肝膽俱裂,回頭看金銳,憤怒的大吼:「你操你…」
下面的話還沒罵出來,金銳一巴掌扇過去,頓時打得男人的頭重重撞向欄杆。
金銳拎着男人衣領,臨空伸出欄杆,眼睛裡冷漠得叫人絕望。
「是男人,接着罵下面的話。」
棉服男人望着六樓高的地面,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瘋狂的拼命求饒。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大哥,別放手,別放手大哥,我求你了大哥…」
「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大哥…」
痛哭流涕的棉服男人被金銳扔回走廊,冷冷說道:「滾!」
棉服男人早已嚇癱了,在地上爬了好幾米遠,才顫顫抖抖爬起來,走路都沒了力氣。
金銳伸手拉起李允馨,輕聲問道:「有沒有事?」
李允馨全身漱漱發抖,無力靠着金銳,緊緊的摟住金銳的後背,淚水止不住的長流。
金銳抱着李允馨回到房間,詳細問了經過。
李允馨後怕無比,搖頭哭着說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剛開門,他們就衝上來,硬說我是小姐。要拉我去陪他們的老闆。」
「無論我怎麼給他們解釋,他們都不聽,硬說我就是小姐…」
「謝謝你金銳歐巴,要不是你,我…「
聲音嗚咽,身軀嬌顫,靠着金銳,傷心的哭泣。
「這個李允馨啊,走到哪都是磨難重重,我都是第三次救你了。」
讓李允馨給科考隊領隊打了電話,端了一杯水遞給李允馨。
這時候,一陣陣急匆匆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李允馨花容失色,嚇得水杯掉地上摔成粉碎。
「歐巴,他們又來了,他們又來了…」
金銳呵呵笑起來,柔聲說道:「別怕,待房間裏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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