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別的辦法。」
她眼睛頓時一亮,追問我:「你有辦法?」
「沒有。」
「……」
然後,我倆一起哭喪着臉返回教室。
當天晚上熄了燈,寢室里傳出各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大家似乎都沒睡。
我翻了個身,上鋪『吱嘎』響了一聲,不知誰『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聽聲音像我對面上鋪的胡珊。
「誰在笑,讓不讓人睡覺?」劉盈盈不耐煩地吼了一嗓子,寢室里頓時鴉雀無聲。
這姑奶奶平時蠻橫慣了,加上有關她的一些暴力傳聞,例如把誰肋骨踩斷了,把誰打得口鼻流血,因為打架鬥毆事件被xx學校開除學籍等等,因此,她就是在學校里橫着腿走路,估計學生們看見她都得繞道走。
我就是躲着她的學生之一。
寢室里徹底安靜下來,不一會兒就聽見沉重均勻的呼吸聲,看樣子已經有人去夢裏跟周公下棋去了。
我翻了個身,絲毫沒有睡意,隱約聽見下鋪的程馮馮哎聲嘆氣的。
我輕輕地喚她一聲,她果然沒睡。
「四喜,我難受死了,我覺得玉鐲又變小了,勒得我很不舒服。」
我探頭往下看,下鋪黑呼呼的,借着月光隱約可見床上睡着兩個人。
我心裏頓時一毛,怎麼是兩個人?
我揉了揉眼睛,睜大了眼睛再去看,的確是兩個人沒錯。
「四喜,你說我們要去哪弄那麼多血?」程馮馮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發現她動了一下,她是靠邊睡着的,那麼睡在靠牆位置的是誰?莫非是玉鐲里的鬼魂?
「四喜,你怎麼不說話?睡着了嗎?」
「沒……那個,那床你睡着還舒服嗎?擠嗎?我床邊有放衣服……」我邊說邊故作鎮定地躺好。
她喃喃地應着:「不擠,挺寬敞的。」
「那就好,睡吧,血的事我們明天再想辦法。」
「那你明天能想着辦法嗎?」
我頓了頓,嘆息道:「辦法總會有的,船到橋頭自然直。」
「那就是沒辦法。」
「……」
這時,黑暗中劉盈盈冷不丁地說了句話,嚇得我渾身一抖。
「聊夠了就睡,再多說一句話,把你倆拖出去暴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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