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為了見你,我也沒少費心思,所以,你最好別讓我白來一趟,不然咱們倆臉上都不好看。」龍梟把電話貼到了梁玉坤的耳朵邊,冷冷的說了一個字,「說!」
梁玉坤粗糲的手指握成了拳頭,可是腹部此時卻被匕首的尖銳刀刃刺入,鮮血竟然就這麼冒出來,一陣刺痛後,鮮血濡濕了他的衣服。
「梁玉坤,你我共識多年,你清楚我什麼人,想弄死我?呵!」龍梟手指按下綠色的撥號鍵,同時匕首更深的扎進了梁玉坤的肚子,「匕首五分鐘,正好可以切開大動脈,如果我沒測錯,再深一點,你就……」
「我說!瑪德,我說!」
「很好,保持語速,注意措辭,可別說錯。」龍梟勾勾嘴角,匕首的頂端從手槍上方彈出,鮮血連黑色的手槍也打濕了。
真是……髒!
梁玉坤呲牙忍痛,咬着鋼牙說完了龍梟指示的內容。
等他說完,龍梟按下電話,嗖一下,手機的黑色弧線消失在草叢,他空出一隻手,按了按梁玉坤的肩膀,他此時已經痛的後背彎曲。
「梁玉坤,你想玩兒,我陪你玩兒,但是這種陰損不討好的招數,我勸你少用,這次我只是要你的血,下次,我一定要你的命。」龍梟的匕首撤回,那把手槍又成了普通的槍。
但十五發子彈,還是為他準備着!
梁玉坤痛的滿腦門都是冷汗,喘着粗氣道,「龍梟,放手。」
「恐怕,你得送我一程。」
話音落,龍梟突然將梁玉坤扳過來,箍住他的脖子,手槍抵住他的腦門,大步走下別墅的台階。
咔噠!
上百個機關槍突然全部瞄準了龍梟的頭,紅外瞄準線如同雨點打在龍梟的頭上,心臟上,近距離的瞄準線,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命!
龍梟暗罵一聲該死!
梁玉坤果然沒準備讓他活着出去!
只是,龍梟此次來澳洲,其實並不想殺人。
「老大!!」
「老大!怎麼會這樣!龍梟,你個混賬東西,放開他!」
龍梟冷冷的目光掃一眼張牙舞爪的劊子手,槍口對準梁玉坤的腦門,「梁玉坤,讓你的人退下。」
梁玉坤渾身痛的痙攣,切齒道,「退……退下。」
「老大!老大你流血了!」
「老大!」
龍梟衣服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他手上沾滿了梁玉坤的血,鮮血順着他的手滴在西裝上,他挑了挑眉,「梁玉坤,我發下你的血不會好喝。」
季東明看到老闆居然劫持了梁玉坤當人肉盾,簡直呆了!
張勇嘩啦打開車門,「老闆!上車!」
龍梟拽着梁玉坤的領子,一把將人踢上車,「以防萬一,跟我走一趟。」
梁玉坤被他摔到車上,整個人痛的哀嚎,「龍梟,我特麼放了你,你特麼讓我下車!」
龍梟擦了擦手上的血,「放了你?是你傻還是當我傻?你上百個狙擊手,沒有這麼好的人肉票,我的車,我的人,豈不是全都被你打爛?」
梁玉坤的計策被他看的透徹!
季東明捂着心臟喘一口氣,我的娘啊,嚇死了,真的以為這一趟會掛掉,沒想到老闆的智商居然開掛啊!
不不不,是他壓根就低估了老闆的智商!
車子開到半路,龍梟打開車門,把梁玉坤「請」下了車,「梁玉坤,你我合作多年,犯不着過河拆橋,最近我不易殺生,但是不代表我不會重操舊業。」
車門再度關閉,梁玉坤跪在地上,捂住傷口望着龍梟的車尾燈,整個人好像被吸走了魂魄似的。他剛才經歷了什麼?除了身上清楚的刺痛感,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
不,不是夢!是龍梟,他熟悉的龍梟!當年他就知道,這個表面上不動聲色的男人,手段極其毒辣高端!
可是龍梟,你別得意!你!別得意!
……
悉尼,四季酒店海景房頂層。
季東明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水,「靠,我不行了我,我心臟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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