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複雜的心態,讓陳宮並不想弄死曹操,他只想折磨曹操的心靈。
因為當年曹操那些行為對於陳宮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衝擊,他只是想十倍報之罷了。
而作為太上曹操駕臨坎大哈,絕對是一種誅心級別的衝擊。
連你最為相信的臣子,最為信任的兄弟都沒有認出來現在的你不過是我扮演的AI,這何嘗不是一種心靈的拉扯。
你沒完成的偉業,我太上曹操幫你完成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嘲諷。
尤其是當這一切真正做完的時候,我太上曹操自爆這一切隱秘,不知曹司空麾下將校該如何自處,這何嘗不是一場拷問。
你曹操喜歡別人家的寡婦,我太上曹操沒這個愛好,但我可以延伸一下,我牛你們家的臣子,這何嘗不是一種解題思路。
「我會幫阿瞞打穿北貴。」陳宮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當阿爾達希爾是吃素的?」法正冷笑着說道,「你該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阿爾達希爾不僅僅是大軍團統帥,而且現在就已經是靠近關將軍那個級別的大軍團統帥吧,之前敢於交給中亞世家去解決,那是欺負對方地狹人少,現在那可不好對付。」
「我比你更清楚,當初羅馬-安息之戰我可是眼睜睜的看着阿爾達希爾一步步的走到了那個程度。」陳宮冷笑着說道,「那麼你猜猜,當年審正南在給安息安插人手的時候,我有沒有安插人手。」
「一個這麼多年都沒有發動的棋子,還有幾分效果?」法正微微皺眉,但卻沒有反駁陳宮這一點,第一批去中亞支援安息的那群人,在安息那邊都安插了人手,包括諸葛亮和當時心思在拆分安息的蒯越。
那麼當審配帶走了他早早勾搭好的奧姆扎達,蒯越完成了自己宏大的計劃,諸葛亮帶着足夠的功勳歸來的時候,陳宮拿到了什麼?
「可不止一個棋子,不過這不重要。」陳宮搖了搖頭說道。
「說不定都被阿爾達希爾策反了。」法正調侃道,「而且這種戰爭,一兩個內奸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尤其是在北貴那種複雜地形之中。」
「這些就不在我可以告知的範圍了。」陳宮很是平淡的說道,但這個時候能說這種話,法正估摸着陳宮手上的棋子應該潛藏的極深了。
【潛藏極深,而且一直沒有獲取信息的必要,也就是說早期並沒有隨阿爾達希爾一同過去,可如果是那幾個主力將校的話,他們應該沒有背叛阿爾達希爾的理由。】法正的大腦高速的運轉了起來。
「別想了,你猜不到的。」陳宮笑了笑說道,能潛伏到阿爾達希爾那邊也是個意外好吧,連陳宮都沒想到,他在打完羅馬-安息之戰都將對方放生了,但誰會想到對方後面又出現了,居然又搭上線了。
法正一臉古怪的看着陳宮,他相信陳宮絕對是有的放矢,可正因此法正才覺得異常的驚奇。
「曹阿瞞必須要是北霜國主。」陳宮非常認真的說道。
「連國名都起好了嗎?」法正樂呵呵的說道。
「不,是未來曹司空獲取到的封地國書上這麼寫着。」陳宮笑眯眯的說道,法正微微皺眉。
這個未來到底是陳宮依託某種方式窺探到的,還是陳宮所要求的,法正也無法確定,但法正從某些沒有外傳的渠道知道曹司空未來的封國確實是北霜,而曹司空也確實是被稱為北霜國主。
是前者的話,那沒什麼好說的,是後者的話,那更沒什麼好說的了。
「所以我認為我最起碼確實是正確的。」陳宮看着法正極為的認真。
「未來是變化的。」法正謹慎的說道。
「過去也是變化的。」陳宮同樣笑眯眯的說道,「唯有我經歷的現在才是既定的,孝直,有些事情沒必要追究。」
「也好。」法正想了想說道,反正曹操勢力那邊到現在也不像曾經那麼重要,給面子說是漢帝國重要的支撐,擁有着巨大的潛力,不給面子,那就是一群失敗者,放了一條活路罷了。
既然如此,作為分享了勝利果實的陳宮想要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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