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頗為認真的說道。
「我又不是沒去過。」劉桐沒好氣的看着陳曦說道,當初自己逃班去泰山,她可不相信陳曦不知道這件事。
「當時那位應該是認為殿下不足以兌現自己所言的話吧。」陳曦平淡的說道,「實際上那個時候,殿下自己也應該充滿了懷疑和疑惑吧,去泰山除了去見先帝,應該也有排解壓力的想法。」
「我不否認這一點。」劉桐點了點頭,哪怕現在儀態非凡,劉桐也不會否認在當年長安之亂後被強行擁立時內心的複雜。
當時有憤怒,有惶恐,有悲痛,就是沒有欣喜,因為她從洛陽到長安已經見證了自己兩個兄弟變成傀儡,然後人間蒸發。
那個時候的劉桐光是考慮明天能不能活下去,就已經夠疲累了,而劉協的存在至少讓劉桐明白,自己的弟弟並沒有死,長安之亂只是在清洗那些不聽話想要擁立,佔據從龍之功,破壞天下大局的宗室。
這讓劉桐安心了很多,心態也平和了很多,而之後幾年,劉桐的成長,逐漸讓劉桐認清了這個時代,她是三方妥協的產物,是暫代帝位的過渡品,然而隨着時間的流逝,劉桐最後發覺自己這個暫代品,十有八九是不用下台了。
這才是後面劉桐逐漸的變得大氣,越發的有女皇形象的原因,因為到後面劉桐是切實的認識到,元鳳朝搞不好真的是為她準備的。
「所以這一次就不同了。」陳曦看着劉桐認真的說道,他之前就在想這麼一個問題,自己去說服劉協,那真的不大可能解決問題,還不如換個專業人士去說服。
整個中原要說嘴炮技能厲害的也有不少頂級選手,比方說禰衡啊,陳琳啊,這都是能將人罵出腦溢血的人物。
然而派這等人物過去,搞不好劉協得當場暴斃,故而陳曦只能篩選一個身份合適,能力合適,還能真正得到劉協認可的工具人。
思考一圈之後,陳曦的注意力自然地落在了劉桐的身上。
別看劉桐是條鹹魚,很多時候都是一副混子的造型,但劉桐分辨是非曲直的能力很強,而且劉桐的身份非常合適,至於話術這些,打動人的從來不是語言,而是語言所包含的內容,這種內容可以是未來,是理想,是展望,也可以是某種奢求,而劉桐是切實能兌現這些的。
「你的意思是讓本宮去,親自說服我弟弟?」劉桐愣了愣神,然後很自然的開始思考這件事自己能不能做,以及能不能行。
很快,劉桐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可能自己去還真能行。
「是的,真要說的話,您比我還要合適。」陳曦笑着給劉桐帶了一頂高帽子,誰有時間去說服劉協?浪費時間也不是這麼浪費的,不如找個合適的工具人去試試,而劉桐這不是合適嗎?
「殿下你看,到時候我和玄德公都跟着,上一次沒辦法開口許諾,因為當時您估計自己也是自身難保,可這次就不同了,有我和玄德公,您許諾什麼,當場都能拍板。」陳曦可勁的忽悠,反正他不想去,誰愛去誰去,靈帝給劉協留的那手牌不算好,但也不算壞。
至少比桓帝給靈帝留下的那手牌好的多,可少帝和靈帝打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好幾次機會都沒抓住。
有句話叫做「亡國之君似智,亡國之臣似忠」,國家都完蛋了,還討論個鬼的君主和臣子到底聰明不聰明,忠誠不忠誠,那就是扯淡。
劉桐有些心動,陳曦既然敢開口,那肯定是有做好了心理準備。
「底線是什麼?」劉桐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不出陳曦所料的心動了,畢竟要是連劉桐都說不動,陳曦怎麼騙個工具人讓自己脫身。
「先帝就是先帝。」陳曦看着劉桐認真的說道。
就這一條,至於其他的東西,錢糧什麼的,泰山那邊的別院劉備和陳曦還真就沒有薄待劉協,而宮廷的貢品,也都一應齊全。
「那他要離開泰山,去別的地方,身份怎麼解決。」劉桐看着陳曦詢問道,錢糧這些劉桐也沒有提及的意思,官位什麼的,劉協要是會接受,那他也就不偏執了。
「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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