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是一場近距離的肉搏戰,拳拳到肉刀刀見血。
「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但很快敖廣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發現在局面變得複雜之後,許悠悠的白棋反而開始陷入泥潭,而李雲生的黑棋則遊刃有餘地開始在「刀尖」上起舞。
「李雲生剛剛那幾手『臭棋』是故意的。」
劍佛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故意的,這沒道理啊,誰會故意將自己到這般複雜的局面?」
敖廣的棋力遠不如劍佛,眼前棋局的複雜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他能理解的範疇。
「因為他對自己的棋力非常自信,他自信自己的棋力,能夠應付這複雜的局面,所以才故意將這盤棋帶到這種局面跟小悠一決勝負。」
劍佛面色凝重。
而接下來的局面,就如同劍佛剛剛說的那樣,許悠悠的白棋在李雲生的黑棋面前,就像是黔驢技窮了一般,無論她如何掙扎黑棋都能輕易將它收割。
「準確來說,這是一盤指導棋。」
劍佛嘆了口氣道:
「自始至終他都在試探小悠的棋力,他先是讓小悠露出獠牙,然後一步一步測試她獠牙的鋒利程度,然後再畫一個以小悠現在能力無法觸及到的圈……恐怕此刻他已經連悠悠每一手棋能推演到第幾步都算出來了。」
「悠悠可是爛柯榜排名第三的棋手,那這雲生兄弟棋力究竟到了何種地步。」
敖廣一臉愕然。
「就算是爛柯榜第一的秦詩冷,也沒辦法在我家悠悠面前做到這一步。」
劍佛搖頭道。
而就在這時,下坡竹林中,許悠悠捏着一顆白棋的手遲遲沒有放下去,她那有些纖弱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
看到這一幕劍佛有些擔心地一步躍下,眨眼間出現在許悠悠的身後。
「悠悠……」
「徒弟輸給師父,可一點都不丟臉。」
劍佛剛想去安慰許悠悠,卻只見李雲生忽然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許悠悠的小腦袋道。
「師父?」
淚眼朦朧的許悠悠抬起頭,一臉不解地看向李雲生。
但馬上她的眼睛的瞳孔慢慢放大,隨後睜大了眼睛站起身來,一臉驚喜地看向李雲生道:
「你是我李白師父?!」
「是我。」
李雲生笑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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