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當初我等嘯聚於二龍山期間但聽聞得有甚欺壓良善的惡戶撮鳥,還有那干剪徑殘害百姓的凶匪惡寇時儘管去洗盪那廝們取盡錢糧的勾當。」
而魯智深這一席話正好說到了點子上,蕭唐暗付自己已可說是勵精圖治,而不遺餘力的施仁政於民,如今齊朝治下各處雖然也是海內昇平,有盛世氣象,但是也絕對說不上處處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人人溫良恭儉、敦厚淳樸就算社會大環境的治政清明,可是也難保不會有人仍舊作歹作惡蕭唐心說自己後世所處的祖國時局治安絕對值得讚譽,但也不免會有惡性刑事案件以及擅權惡霸作威作福欺壓群眾的案例發生,雖然瑕不掩瑜,可個案事例也是無法杜絕的。
然而便如原著里的軌跡,應該是魯智深到瓦罐寺,後與史進合力殺了崔道成、丘小乙那對作惡的僧道,也須是武松夜走蜈蚣嶺試刀後斬了害死員外全家性命,又強擄其女作歹的飛天蜈蚣王道人首級這固然是路見不平、除惡務盡,但如此的確做的是以武犯禁的勾當。
水泊梁山到底是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所形成特殊的現象,民之所以為盜,因朝廷昏聵、賦繁役重、官吏濫污、衣食無着,是以天下盜賊蜂起。逼上梁山也從來不是單指某個人的經歷,而是指宋末時節的整體社會時局,然而如今齊朝治政時節,魯智深、武松倘若再於江湖中走動時真撞見甚作歹害民的凶匪惡霸,或是個別濫污官吏,以他們兩個的性情卻又會如何做?
倘若後世退伍的特種兵事出有因的殺光了某個犯罪團伙,甚至不經司法流程擅自處決了某些貪官蠹役,其情雖可憫,其罪卻難恕,這想都不用想仍是要依法定罪的。然而如今也仍是皇權的時節,存在封建宗法、禮刑並重,以及執法原情等中華古代最重要的司法理念,起碼蕭唐可還沒幹出那等大赦天下而放出一堆死刑犯的事來,現今也還不是後世那種務必須強調維護公民權利,保障民主而做為法規依據的時代。
換而言之,蕭唐這個屬於「封建統治階級」的皇帝,也已想好了要給予魯智深、武松這兩個常好打抱不平,而又性如烈火的兄弟何等的「特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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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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