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盟誓,他們已經完成了皇太極交代的任務。
但阿敏此時卻……
「金大人,你先起來吧?此事,我會儘快你想辦法。」濟爾哈朗笑着看向金自。
對於這個想親近大金的朝~鮮人,濟爾哈朗刻意表現的柔和了不少。
在大金此時這般狀態,的確是需要更多的爪牙。
金自怎敢起來,一邊拼命磕頭,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道:「貝勒爺,微臣怎敢起身啊?貝勒爺,微臣可是一直想跟大金結為盟友啊!但現在這……貝勒爺若是不救微臣,微臣怕是絕撐不了太久了啊!」
金自邊着,邊拼命磕頭,簡直比狗還可憐。
濟爾哈朗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原本,他還想穩住金自,到明日,再去找他二哥阿敏好好聊聊,解決這個問題。
但此時,看金自的模樣,他明顯是等不了了。
濟爾哈朗當然也明白金自的擔憂,那些朝~鮮的老百姓,被他們殺就殺了,玩就玩了,但~,那些朝~鮮王公權貴的家眷,怕是沒這麼容易善了啊。
思慮了片刻,濟爾哈朗道:「金大人,你即是我大金的盟友,我大金自然不會讓你受到太多委屈。你先在我這帳里休息一會兒。我現在便去見二哥。」
金自不由大喜,又是連連對濟爾哈朗磕頭:「多謝貝勒爺,多謝貝勒爺……」
…………
夜色已經有些深了,寒風呼嘯,吹得身邊的大帳『嘩啦啦』作響。
濟爾哈朗快步來到了阿敏的大帳,即便有這麼大的風聲,但裏面悽厲的女人尖叫和阿敏放肆的大笑,卻根本遮掩不住。
濟爾哈朗冷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個二哥呀……
若是常人,哪怕是岳托、杜度這種旗主,在這種時候,怕也絕不敢觸了阿敏的眉頭。
但濟爾哈朗不同,他是阿敏的親弟弟,自是有些特權的。
看到濟爾哈朗過來,門口守衛的幾個漢軍旗奴才,趕忙恭敬跪下磕頭行禮,「見過貝勒爺。」
真奴這時候都去樂呵了,這種『望風』、『聽戲』的活計,自然是要漢軍旗的奴才來做。
濟爾哈朗擺了擺手,懶得理會這些漢軍旗的奴才,思慮片刻,拉開帳簾,大步走了進去。
這時,阿敏正赤着身體,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拿着酒壺,一邊喝着酒,一邊抽打着幾個被剝的赤條條的、瘦弱如雞般的朝~鮮女子取樂。
這些女子身上觸目驚心的血痕,讓濟爾哈朗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阿敏這時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猛的看到有人進來,不由大怒,登時瞪大了眼睛,像只要發狂般的虛浮豹子。
但一看清居然是濟爾哈朗,他的神情瞬間放鬆下來,大笑道:「老六,你怎麼,呃,這個時候過來了?怎麼?那些狗雜碎沒有分給你女人?誰?是誰敢這麼大膽子,居然敢不給咱們兄弟面子?老子一定要活剮了他!!」
濟爾哈朗本來滿肚子怒火,但一聽阿敏這麼,他的怒火登時便消散了大半。
必定是他的親哥哥啊。
就算打斷了骨頭,那還連着筋呢。
「二哥,我來找你,不是女人的事兒。是有要事,要跟你商量!」
阿敏聞言眉頭登時皺起來,有些不悅,剛想『有什麼事兒不能明天再』?
但想了一下,他最終沒有出口。
「你們幾個,都給老子滾!」
阿敏對着這些朝~鮮女人大罵幾句。
這些朝~鮮女人登時如獲大赦,忙急急穿上了衣服,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帳外。
濟爾哈朗坐在一旁的獸皮墩子上,看着阿敏道:「二哥,今日,朝~鮮的人,找到咱們頭上了。」
阿敏有些不爽:「老六,區區狗雜碎,理會他們作甚?何不好好喝些酒、吃些肉,休整利索,直接去對陣李元慶!」
濟爾哈朗嘆息一聲道:「二哥,你這樣對朝~鮮人,實在是有些過分了!若被大汗知道……」
還未等濟爾哈朗完,阿敏忽然一聲暴喝:「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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