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再掐下去的必要,周維笑着對李元慶一拱手,「李軍門真是好口才啊。下官佩服。」
說着,冷哼一聲,邁着四平八穩的八字步,緩緩走向了他們的荷葉間。
楊妙才也對李元慶一拱手,隨後而去。
葉公子忙快步上李元慶身邊來,低聲道:「李帥,今天這事兒您看鬧的……哎。要是我能早來一會兒就好了。李帥,我先去應付那邊,等下,再單獨給您賠罪。」
李元慶一笑,「葉公子,卑職還要在京師呆一段時間,咱們的時間,還長着嘛。上次走得急,卑職還沒來得及去葉府拜會呢。」
葉公子何等精明?怎的能不明白李元慶的意思,忙笑道:「李帥,他日李帥有閒,咱們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李元慶笑着點點頭,「一定一定。」
葉公子離去,李元慶也回身返回包間,陳忠在門口低聲道:「元慶,這些狗雜碎,真是比蒼蠅還可恨那。狗日的,老子真想剝了他們的皮!!」
李元慶淡淡一笑,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大哥,咱們到了今時今日的地位,這種事情,這種瘋狗,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啊。」
說着,李元慶對陳忠使了個眼色,率先走進了包廂內。
陳忠也回過神來,明白了李元慶的意思。
這短短几年間,兩人迅速在遼南崛起,幾乎攬盡了遼地戰事的多半功績,到了此時這般狀態,沒有人眼紅,這又怎的可能呢?
正如李元慶所言,這些狗尿不臊的垃圾事兒,只是剛剛開始啊。
回到包廂,李元慶趕忙上前對信王朱由檢賠罪道:「殿下,都是卑職的錯。這周維鋒芒太甚,卑職不敢力敵,只能依託殿下的身份。還請殿下贖罪。」
朱由檢本來心情很壞了,但一看李元慶緊張的模樣,不由一笑,「李帥,區區小事兒,你也不必太過掛懷。周維這幾人,着實是招人煩躁。不過,李帥剛才那幾句,着實是大快人心啊!」
王承恩對朱由檢何其了解?
他剛才雖然沒有出去,卻一直在暗中觀察着事態的發展,此時聽到朱由檢這話,他已經明了,信王殿下根本沒有將此事當一回事兒,忙也笑道:「李將軍不必掛懷,這些書生,正事兒不打緊,邪火卻是有不少。也該滅滅他們的威風了。」
眼見朱由檢和王承恩都發了話,李元慶也稍稍安下了心,忙道:「多謝殿下寬容,多謝公公寬容。」
片刻,李元慶忽然也回過神來。
王承恩雖然不算閹黨骨幹,但畢竟也是閹人,而周維這些人,有事沒事就找着閹黨干,宮裏的這些太監們,祖宗十八代怕是都已經被他們『鞭屍』了幾百遍,王承恩又怎的能與他們有好臉色?
「殿下,您看今天這事兒鬧的,本來好好的一桌酒宴的……」李元慶說着,忙看向一直穩坐釣魚台的毛文龍。
毛文龍怎的能不明白李元慶的意思?忙笑道:「呵呵。區區小插曲而已,可不要讓他們影響了咱們喝酒的興致。來,殿下,臣敬您一杯。」
朱由檢也回過神來,忙舉杯笑道:「毛帥,當是孤敬您一杯才是!此次鎮江之役,真是大快人心那!」
…………
雖是有個不算愉快的小插曲兒,但一頓酒宴,直到申時初刻,大概下午三點半左右才算散了場。
與李元慶三個戰將喝酒,朱由檢心情相當不錯,喝的酩酊大醉,被李元慶和陳忠以及王承恩親自攙扶着,將他護送到王府的馬車上。
恭送着朱由檢離去,李元慶則邀請毛文龍和陳忠去三福客棧喝茶。
毛文龍和陳忠都住在大柵欄不遠,不過,兩人可沒有李元慶這麼先進,設有『駐~京~辦』,都是在普通客棧下榻。
一行人很快抵達了三福客棧,陳忠去上茅房,李元慶則是陪着毛文龍在天字號小院兒的客堂里坐定。
有親兵奉上了茶水,毛文龍慢慢品了一口,忽然看向李元慶的眼睛道:「元慶,此事,你做的有些急了啊。」
李元慶一愣,片刻,卻重重點了點頭,「大帥,此事卑職的確有些衝動了。不過,這周維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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