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當什麼皇上,我不想要什麼江山」
男子將手移開,臉色蒼白,脆弱的似乎不堪一擊,隨時跌入深淵。
他的雙眸里倒映出白月光的聖潔,注視着輕歌的目光里,滿是寂然和孤獨,「可我是東陵的太子,我是未來的儲君,我的父皇對我承載着厚望,我必須手刃手足,獨自一人坐上龍椅。」
輕歌蹲下來,將手伸出,心神微動,虛無之境裏的一壇斷腸酒,便出現在了她的掌心裏。
「墨邪釀的斷腸酒,要不要來一口。」輕歌道。
「好。」
東陵鱈虛弱一笑,滿心的悲戚。
他接過酒罈,將封口打開,張着嘴,酒罈里的斷腸酒,倒了他一臉,少量的酒水,溢入里嘴裏。
像是在渾水裏淌過,青絲全濕,輪廓在陰影里逐漸絕望。
東陵鱈把酒罈朝一顆桃樹上砸去,酒罈子碎裂的聲音,在夜裏尤為刺耳。
他喘着氣,爬了起來,荼白的袍子上沾了幾片嫣然桃花。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東陵鱈臉上全是水,也不知是淚水還是酒水,他就那樣站在輕歌面前,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孤魂,又像是冷傲的王者。
輕歌的心,仿佛被人揪着,很疼。
小狐狸出奇的沒有鬧騰,安靜異常,眸色陰詭。
輕歌眸色氤氳着寒霧,許久,她抬眸,眸色狠戾,殺氣滔天,「如果是我,我會殺光所有負我之人,哪怕是手足,既然被人害死的父親對我報以希望,那麼,哪怕前路兇險,我也會一路披荊斬棘,帶給他榮耀,坐上那個他想讓我坐的位置,給蒼生一個交代,給父親一個交代。」
「我和他們,身體裏流着一樣的血。」男子驚惶,後退了幾步。
輕歌往前走,逼近,「你要知道,在皇城裏,沒有鮮血之分,唯有君臣,若你想好要成為東陵的君上,你就得狠下心,把前路險阻,全部除了。」
「你記住,你是東陵的儲君,你要造福眾生,捨生取義,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夜輕歌如是,姬月如是,東陵鱈也如是
天地的棋盤,誰也跳不出,只能在自身的時代,活出精彩。
第一狂妃夜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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