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他們確實遇到了回魂的事情,那可能就真有其事吧。不過要真是這樣,你就得當心着些了,說不準這兩天哪個回魂的死者摸錯了門,走到咱們這兒來,甚至是走到你房間裏來了……」
「啊……你好可惡,居然敢嚇唬我!」一聽他這麼說話,張靜雲頓時就是一個激靈,聲音都大了起來:「我不聽,我不信!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的!」在這麼說了一通後,她又有些後怕地道:「二郎,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他們真會連自己家都認錯了?」
「這可說不準。」楊震便拿出了前世上學時用來嚇唬女生的手段:「你想啊,人死為鬼,都得過奈何橋不是?要是他在回魂時喝了孟婆湯,可不就找不到自己家了嗎?」
其實他這話里破綻百出,但卻已足夠讓張靜雲有些相信他這套理論了,這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一臉擔驚受怕的模樣。
「哎呀,你真當真了?放心,沒事,有我在呢,我煞氣這麼重,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敢來咱們這邊找事的。」楊震也瞧出了對方的畏懼,便趕緊出言安撫,生怕真箇嚇壞了張靜雲。畢竟這時候的人普遍都信有鬼神,尤其是女子,這方面信得比男人更深,必須開解一番。
聽他這麼一說,張靜雲才稍微安心了些:「這倒也是,有你在我應該什麼都不用怕的,你一定會保護我的。」
「那是自然!」楊震趕緊拍着胸脯保證似地說道。這才讓張靜雲有些受驚的小心靈得到了一點安慰,臉色也恢復了過來。
既然聊到了那些遇難者,張靜雲便不覺想到了楊震所在查的案子:「二郎,你查了這麼些天,可有查明白到底是哪個人這麼狠心,放火傷了這麼多人?」
「這個……現在可還沒有查出真兇來呢。不過我們已有些眉目了,想來二月份左右就能查到確切的線索吧。」被提到這事,楊震心裏的不快就再次被勾了出來,臉色稍微變了一變。
雖然只是極微小的變化,卻沒能逃過已對他很是熟悉的張靜雲,便關切地問道:「你怎麼犯了愁?是不是查案子遇到了什麼麻煩?」
楊震見她這麼就瞧出了自己的情緒,便是一聲苦笑,同時心裏也是一暖,便不打算瞞她了:「是啊,因為一個線索的事情,我與順天府那邊起了些爭執。若不能在這個月裏找出更有力的線索,只怕事情就會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而去,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想到要是將案子的矛頭指向錦衣衛,就必然會引出更大的矛盾,到那時,這起案子想繼續追查都難了。
雖然張靜雲對此並不是十分了解,但並不妨礙她一心站在楊震這邊:「你放心,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案子給查明白,給那些死者一個交代的。二郎你本事那麼高,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希望如此吧。」對此,楊震卻沒有她那般樂觀了,但又不想叫她擔心,便隨口答應了一聲,只是眉宇間所隱隱透出的憂色,一時卻不能再像進家門前那般隱去了……
因為心裏有着憂慮,楊震即便早早就上了床,可卻一直轉輾反側地難以入睡。他一向習慣做最壞的打算,而眼下這局面,若是照最壞的打算來看,可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了,就是他這個看似局外之人,怕也要受到不小的牽連。
「該怎麼辦才能儘快查出事情的真相呢?現在我們手上掌握的能用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那場火把一切可能都毀了,卻該從哪兒入手呢?又或是我還忽略了什麼?那刀傷真是由繡春刀造成的嗎?」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在楊震的腦海里不斷盤旋往復,讓他在深夜裏不但生不出半點睡意來,反而越發的清醒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地過來,最後卻停在了自己房門前,然後就是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二郎……你睡了嗎?」正是張靜雲那怯生生的聲音。
楊震有些奇怪,怎麼大晚上的她還不睡。但既然對方都敲門了,他也不好不回應,便披了件衣裳下床開門,口裏道:「靜雲你怎麼大半夜地來找我啊?」門一開,就看到穿着身寬大睡袍的張靜雲正抱了床棉被和枕頭站在門口,一臉糾結地看着自己:「二郎……那個,我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
前方高能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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